少年不要獎杯,沐耿耿拿過的,他嫌臟。
少年說:“我已經報警了,這件事,走法律程序吧!”
說完,少年扭頭離去。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警察走進大禮堂,走到沐耿耿面前,說:“沐耿耿,有人舉報你制造疫情,危害夜城的安全,造成嚴重的社會安全事件,還盜用別人的方子,請跟我們去警察署接受調查。”
“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沐耿耿情緒激動的搖頭。
警察可不聽她的解釋:“有什么話,去警察署再說吧!”
說完,扣著她的雙手,直接將她帶走了。
沐耿耿不愿意走,大喊大叫,現場鬧得很難堪。
這場表彰大會,后來草草結束。
走出大禮堂,夜思緣要笑死了,摟住司明鏡的手臂,說:“明鏡,你怎么這么棒?我還以為你要自己親自上場打臉呢,沒想到咱全程旁觀就行了,那個少年棒棒噠。”
司明鏡淺笑:“我什么身份?直接和她開撕,太降格調了。”
身為姆大陸的女王陛下,她怎么可能做出與人直接開撕這樣不體面的事情?
“我看宋翩蘭這次還怎么繼續能!”
司明鏡并不抱太大希望:“這些都不是證據,只是大家的判斷而已,但是法律是講究證據的,沐耿耿未必就會栽了,她身后還有整個沐家替她撐腰,不過她的名聲是徹底崩了。”
“沒有找到完整的證據鏈嗎?”夜思緣皺眉。
司明鏡搖頭,只要沒有找到證據證明那盒泥土是沐耿耿寄的,那么在法律上就很難定她的罪。
夜思緣哼了兩聲:“不管怎么樣,我看陳院長是氣死了,宋翩蘭休想再以沐耿耿的身份在夜城大學求學了,陳院長那個人平時看著好說話,其實超級不好說話,沐耿耿讓他顏面盡失,他容不下沐耿耿的!”
“嗯。”她也看出來了。
陳院長之前有多喜歡沐耿耿,之后就會有多厭惡沐耿耿。
沐耿耿能不繼續在她兩個師父面前惡心他們,也算喜事一件。
司明鏡說:“走,回家繼續織毛衣去。”
“還織?”
夜思緣想玩,“我聽朋友說,北海路新開了一家咖啡廳,咖啡泡的不錯,我們過去嘗嘗怎么樣?”
不等司明鏡回答,夜思緣拽著她的手臂,說:“走啦,走啦,今天就休息一天,我們喝喝咖啡,聽聽音樂會,或者去電影院看一場電影,放松放松。”
司明鏡說:“我想去看看我媽。”
“我也去,我想念白阿姨做的飯了,晚上正好蹭飯。”
反正,夜思緣就是要黏著她。
司明鏡笑著點頭。
兩人開車去看望白丹鳳,路上還順便逛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菜,蹭飯也不能空著手。
沒想到家里有客人,是華錦瑟和陸金逸。
華錦瑟和陸金逸都已經結束了隔離,陸金逸的病也好了,他們打算回姆大陸,在臨行前,過來白丹鳳這里坐一坐。
白丹鳳以前跟著華老夫人學繪畫,華老夫人是白丹鳳的恩師,與華錦瑟走得是比較近的。
華錦瑟坐在客廳里說:“我母親說,有空想來夜城住一段時間,自從驚蟄離開后,她老夫人覺得特別空虛,總想來夜城看孫子,到時候,還希望能來您家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