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當著宋糖糖的面,把剩下的吐真劑一飲而盡,爾后拍著胸脯,說:“糖糖,你想問我什么,趕緊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宋糖糖說:“不是要等三分鐘,藥效才會起作用嗎?”
夜深端正姿態,道:“好,等三分鐘,糖糖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拷問。”
司明鏡與漠銀河也回到位置上坐下來。
漠銀河說宴會繼續,就沒有人敢中途離場。
大家都坐了下來,繼續用餐,口誅筆伐的聲討白、哥舒、宴家的所作所為!
只有宋糖糖有心思問夜深問題。
宋糖糖調皮的眨眼:“老公,你有沒有背著我藏私房錢?”
新婚之夜,夜深把自己所有的卡都上繳了。
夜深自己說:“糖糖,以后你管錢,我若是惹你不高興,你就不給我零花錢,讓我窮死!”
夜深舉手發誓:“沒有,絕對沒有,我所有的卡都給了糖糖,一張都沒有私留。”
宋糖糖偷笑,這傻子,真的把錢都給她干嘛?
心里又甜滋滋的,這傻子怎么就不知道藏一兩張卡呢,萬一被他的狐朋狗友們知道,那多沒面子啊?
宋糖糖又問:“那我在你心里排名第幾?”
“當然排名第一。”
“那大哥,大嫂,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奶奶,還有我讓你排名,我在第幾?”
“噗……”夜思緣坐在旁邊,拿手擋了擋臉,差點笑出聲來。
她提了夜深一腳,讓你裝!
現在吃苦頭了吧?
夜深:“………………”
“當然是你!”夜深依舊毫不猶豫的回答,脖子梗得直直的。
怕宋糖糖繼續問下去,阿深的求生欲都救不了他,夜思緣湊到宋糖糖耳邊,低聲說:“糖糖,別聽阿深胡扯,那根本不是吐真劑,他逗你玩的。”
“啊?不是?”
宋糖糖傻了:“不對啊,剛剛阿深明明說……”
“那是逗哥舒湘的,那瓶藥不過是葡萄糖漿。”
宋糖糖瞪大眼,眼神詢問夜深:是這樣嗎?
可是,依舊不對。
“哥舒湘剛剛明明全都招了啊,她不是因為吐真劑才招的嗎?那她為什么招工,她又不傻,到底怎么回事啊?”宋糖糖都被搞蒙了。
夜思緣小聲的說:“嫂子沒有配出吐真劑,不然的話用得著給哥舒湘吃嗎?直接給哥舒堂、白秋元、宴時楓吃就好了,不過我們確實在哥舒湘喝的紅酒里面加了點東西,效果沒有吐真劑那么厲害,卻也有一定的作用。”
宋糖糖還是沒有聽懂。
夜思緣說:“嫂子配的藥,只對意志薄弱的人有用,而且還需要一些心理暗示。這是嫂子實驗很多次才確定的結果,所以夜深才故意說,那是吐真劑,為的就是擊碎哥舒湘的心里防線。”
宋糖糖思考了一會兒,拍腦門說:“哦,我懂了,吐真劑很難配嗎?”
她以為嫂子醫術高超,沒有什么是她配不出來的。
“哪有那么容易?又不是影視劇,就算是部隊里審訊用的吐真劑也需要注射液,還要連上心電圖,總之程序復雜,咱總不能直接將他們銬起來,注射吐真劑吧,沒辦法咯,嫂子才想到這個辦法,拿意志最薄弱的哥舒湘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