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摸了摸額頭,額頭上貼著退燒貼,難怪感覺額頭涼意森森。
她給自己把脈,說:“我沒事。”
“醫者不自醫,躺著好好休息。”漠銀河躺下來,將她攬入懷里。
她額頭雖然燙得厲害,渾身卻冰涼,漠銀河心疼老婆,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給她取暖,說:“偶爾生個病也好,那種幾年連感冒發燒都沒有的人,反而危險。”
司明鏡做了一整夜的噩夢,醒來的時候最愛的人就在身邊,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驅趕走了她心里所有的涼意,她便懶懶散散的將自己埋在漠銀河的懷里。
她不是沉溺于悲傷情緒的人,醒來后,情緒好轉,說:“本來也沒有抱太大希望,我沒事了,不過你怎么提前來了,也沒有跟我說?”
漠銀河關了燈,抱著她說:“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先給我一個驚嚇,思緣回到過去并沒有改變結局,很難過?”
司明鏡抱緊著他,用氣聲說:“有驚喜到我,醒來能夠感受到你在身邊,我很高興。”
漠銀河伸手揉揉她的頭發。
與她說:“失敗乃成功之母,一次失敗不用太糾結,想當年我媽初知自己留下的眼淚變成了后悔藥,幾乎每個月都要吞一粒后悔藥,試圖回到過去,救我爸。但是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啊?”
“她以為我爸被拋尸海上,死了都沒人收尸,多次吃后悔藥,想要改變結局救我爸,卻不知道我爸并沒有死,他雖然被拋尸海上,卻被陳老頭救了,變成吸血鬼。所以我媽一次次回到過去,結果都已失敗而告終。直到數年后,去民政局搖號搖到我爸,才知道我爸根本沒有死,難怪她吃了那么多后悔藥都以失敗而告終。”
司明鏡聽公公婆婆的八卦,聽著聽著又睡了過去。
這一夜漠銀河卻沒有敢熟睡,夜里給她換了三個退燒貼,到了凌晨五點多,確定她退燒了才敢放心閉上眼。
……
司明鏡睡醒過來,已經中午十二點,她給自己把脈,燒已經退了,身體沒問題。
司明鏡去浴室沖了個澡,清清爽爽的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便看到漠銀河坐在床尾船衣服,此刻他赤著上身,露出健碩的牛奶肌,恍如司明鏡的眼里。
司明鏡沒有挪開眼,反而盯著他光明正大的欣賞。
漠銀河注意到她肆無忌憚的目光,停止了穿衣服的動作,朝她勾勾手指頭。
司明鏡走過去,漠銀河抓著她的手,將她拽到自己懷里坐著,雙手環著她在懷,掌心貼了貼她的額頭:“你給自己把脈了嗎?會不會反復的燒?”
“我沒事了,你別擔心,昨晚出了汗,現在沖個澡就好了,我身體本來就好。”
漠銀河抱了她一會兒,便起身,抓著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去拿吹風機。
他喜歡在她洗澡之后給她吹頭發,因為他知道,明鏡最討厭洗頭之后吹干頭發的過程,她討厭的恰好是他樂此不疲的,他愛極了她一頭飄逸的頭發。
司明鏡享受慣了,大佬坐姿,悠閑的坐在單人沙發上,享受漠銀河站在身后給她吹頭發,她還抖了抖二郎腿。
“你前天不是說來之前會順路去神都看看小白嗎?他在神都還好嗎?”
“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漠銀河最疼愛的兒子,嘴上始終是嫌棄的,他說:“我先來看你,明天與你一起去神都看小白。你大哥邀請我去神都,他要成立航天基地,前期籌備工作已經做好了,就等著動土開工,讓我們一起去參加動土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