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笑得不輕,倒了白開水給孩子喝,伸手揉揉她的小腦袋,說:“這是個舅媽吃的,不是給你吃的。”
“有什么酸嗎?”漠銀河夾了一筷子送到嘴里,舌頭剛嘗到味道就皺緊眉頭,道:“太酸了,牙齒是受不了,廚房怎么做的?”
“你別怪廚房,我特地放廚房做得酸一點,我們是吃不了,錦瑟愛吃。”
華錦瑟確實愛吃,她這些日子只吃得下去酸的,尋常的飯菜入口無味。
夜思緣好奇到底有多酸,她夾了一塊土豆片送到嘴里,拒絕了兩下詫異的看著大家,說:“不是很酸啊,還好吧?離騷你嘗嘗。”
夜思緣主動夾了一塊土豆片,送到司離騷的嘴里。
司離騷皺眉比漠銀河還夸張,酸得眼睛睜不開。
夜思緣眨巴眨巴眼,又嘗了一口,說:“真的不是很酸啊。”
司明鏡和華錦瑟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夜思緣。
兩人都知道,這菜是很酸的。
司明鏡道:“你確定不酸?”
“不酸啊。”
司明鏡起身,走到夜思緣面前,說:“我給你把把脈。”
旁邊,司離騷起身,讓出了位置,他佇立在旁邊,表情顏色,嚴陣以待。
夜思緣嘴里的土豆片還沒吃完,表情就愣住了,她猜到嫂子給她把脈的意思,連忙伸出手,說:“嫂子,我、我……我應該沒這么快吧?”
司明鏡沒說話,她坐在司離騷的位置上,專心給夜思緣把脈。
席磊小家伙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爸爸,姑姑怎么了?姑姑病了嗎?”
漠銀河搖頭。
蘇朝陽小閨女端著掐指一算的姿態,還沒算出來,飯廳里就響起司明鏡確診的聲音:“一個多月了,你自己沒有感覺?”
夜思緣搖頭,表情都驚呆了,傻里吧唧的捂著自己的嘴巴。
司明鏡顧不得飯廳里兩位男士,只是將聲音壓低了一些:“例假沒來都不知道?”
“我一直不準啊。”夜思緣體寒,她的例假總是不準,所以她沒在意。
司明鏡沒有告訴夜思緣,她體寒的毛病已經被治好了。
司明鏡不問了,笑著說:“恭喜你。”
夜思緣還有些懵,手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的肚子:“真的啊?”
夜思緣抬眸,驚喜的望著司離騷,說:“老公,你聽到了嗎?”
司離騷的表情比夜思緣好不到哪里去,他沒有想過這么早就有孩子,畢竟他們倆才結婚沒幾天,但兩人已經同居三個月了,期間并沒有怎么做保護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