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馬場,今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跑馬場有很多豪門名流在這里消磨時光,或者以跑馬為名義談生意,就連夜傾寒都在馬場上馳騁。
看到一架直升機囂張肆意的停在草坪上,夜傾寒縱馬而去,看到漠銀河扶著司明鏡從直升機上跳下來,他遠遠的吹了一聲口哨。
跑近后,夜傾寒居高臨下坐在高頭駿馬上,朝著漠銀河笑道:“你們怎么來了?也沒提前打一聲招呼,我跑馬場里面一匹最好的駿馬被人騎走了。”
漠銀河牽著司明鏡的手,兩人信步走到馬下。
漠銀河打量夜傾寒騎著的這匹駿馬,說:“你這匹馬就很不錯,你下來。”
夜傾寒紋絲不動。
他不是夜深,漠銀河稍微瞇下眼,夜深就慫得像驚弓之鳥。
跑馬場的草坪,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綠油油的青光。
夜傾寒指著西邊的馬棚,說:“嫂子若是想要騎馬,可以去馬棚里挑一匹,上星期剛送來一批新馬,還在調教中,沒有對外放出來,你可以挑一匹試試。”
漠銀河哼笑:“還在調教中的新馬,你讓我老婆氣試試?”
夜傾寒說:“她技術好,怕什么?”
白九思騎馬技術好,夜傾寒記得,所以才讓司明鏡去試試。
漠銀河沉沉的低笑,說:“聽到了吧?不止我一個人知道你騎馬技術好。”
司明鏡微愣,也笑,她抿唇點頭:“好,我去試一試。”
漠銀河陪她一起去馬棚挑選新馬,夜傾寒作陪。
三人朝著不對外人開放的新馬區走去,夜清寒邊走邊說:“蘇家老爺子沒事了?”
漠銀河說:“你消息倒是靈通。”
夜清寒笑道:“你昨晚一擲千金買中藥,鬧得全網皆知,現在卻有心情帶著嫂子來騎馬,若不是蘇老爺子轉危為安,你們能有這份好心情?嫂子的醫術,又吊打全網了?”
他早上醒來看熱搜才知道堂哥一擲千金買中藥,其實那幾位中藥家里都有,前段時間嫂子給他父親開藥治療關節炎,還多了一些中藥,只是因為深更半夜,他當時已經睡了,否則的話也不需要多花那三百萬。
司明鏡謙虛道:“不是我的醫術好,這次給蘇爺爺治病,我開了外掛。”
“別人即便會開外掛也未必能夠扭轉乾坤,嫂子就別謙虛了。”
說話間,三人來到新馬區,綠油油的草地上,幾批上等的汗血寶馬零零散散的吃草。
其中一批棕色的馬,看上去精瘦但四肢有力,額頭上有一簇白色的馬像是一把烈刀,司明鏡對那匹棕馬一見鐘情,走過去撫摸棕馬光滑的棕毛,說:“我喜歡這一匹。”
夜清寒與漠銀河并肩走近。
夜清寒笑道:“嫂子的眼光果然毒辣,這匹阿拉巴馬堪稱馬中皇族,是純血馬里面耐力最足的,不過這匹馬運回來后,馴馬師還沒有制服它,它輕易不允許有人騎在它背上,傲氣得很,你若是想要騎在它身上,得靠你自己的美麗。向來有傲骨的馬都只誠服它們愿意誠服的強者。”
“我知道。”司明鏡圍著這匹阿拉伯棕馬走了一圈,她在好些古裝劇里看到過這樣的清潔,那些天性難以馴服的馬匹,誰若是敢騎在它的背上,必定要吃一番苦頭。
司明鏡已經做好了冒險的心理準備,扭頭對漠銀河道:“怎么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