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宴會廳的氣氛詭異,已經容不下曲流殤。
曲流殤放下酒杯,站起來。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無數雙眼睛注視著。
只見他施施然走到司明鏡的面前,大大方方道:“明鏡,我們下個月見。”
下個月有什么重要的活動,會和曲流殤碰到嗎?
司明鏡起身,笑得很隨和:“曲先生,我這人信命,既然慧賢大師說我們命里相沖,以后還是盡量避免見面為好,我還想多活幾年。”
“你總是這樣不留情面,我早已經習慣成自然,都說被偏愛者有恃無恐,下個月我們會見面的。”
說完,曲流殤走了。
司明鏡皺了皺眉頭,曲流殤篤定的口吻讓她心情不爽。
她看向身邊的漠銀河,眼神詢問,下個月會有什么事?
漠銀河拍拍她的肩膀,說:“稍后告訴你。”
他起身相送,禮數周到。
故意送到夜家莊園的大門口。
此刻夜家大門口還聚集著不少媒體朋友,那些記者看到漠銀河和曲流殤走出來,紛紛迎上去,想要采訪兩人。
漠銀河給身邊的下屬使了眼色,沒有護衛阻攔記者。
很快,兩人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
漠銀河接受記者的采訪,親和又無奈:“我與曲流殤是多年好友,本想今晚兩人多喝幾杯,不成想慧賢大師忽然造訪,提醒說我的好兄弟與我太太命里相沖,兩人最好不要同席。好兄弟為了避免我為難,主動告辭,只有以后再聚了。”
說完,漠銀河朝曲流殤遞過去歉意的表情,道:“改天我做東,可好?”
曲流殤皮笑肉不笑,壓著火氣道:“那好,改天再聚。”
“多謝你的體諒,我已經失去過一次,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意外,否則也不會太在意慧賢大師的話。”漠銀河逢場作戲的感恩,真切實感。
記者們聽清楚了,這位海底帝國的王者,與銀河太子的太子妃命里相沖,兩人不適合共處一室,為了愛妻,漠銀河只能送別曲流殤。
這是一個很好的標題,足夠記者們發揮。
曲流殤沒有再說話,越過興奮的記者們,朝著停靠在莊園大門口的那一排霸氣外側的黑色汽車而去。
漠銀河打了個手勢。
風玨迎上來,道:“閣下。”
“跟蹤他,看看他去哪里。”
風玨頷首:“是。”
漠銀河又道:“要是途中忽然消失,就告訴我。”
漠銀河懷疑曲流殤是穿越任意門而來的,否則曲流殤來A國帝都漠銀河不可能收不到任何消息,他想要證實自己的判斷,囑咐風玨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