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理虧在前,有嘴說不清,只能冷靜分析道:“這位斐小姐什么身份?你不覺得奇怪嗎?她擁有這樣的承諾書,為什么不在你登基稱太子爺的時候拿出來?為什么不在我消失的那五年里發出來?甚至為什么不在大庭廣眾的情況下拿出來,她選的時機對她沒有任何的優勢,這根本是雞蛋碰石頭,為什么?”
漠銀河看她認真思考的模樣,帶著揶揄的冷笑問她:“你想知道為什么?”
司明鏡點頭。
漠銀河從辦公桌下的第三個抽屜里,拿出來一個興奮,遞給她:“自己看。”
司明鏡不明所以,打開信封后,竟然發現好幾封承諾書。
每一份承諾書與斐小姐這份的內容都大相徑庭,筆跡也相同:“這…………”
司明鏡拿手蓋住臉,不敢置信:“這些都是我撒出去的?”
“你覺得呢?”漠銀河居高臨下看著她郁悶的臉,哼笑:“司明鏡,你以為是你初犯?”
司明鏡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聲勢漸弱,郁悶道:“所以,你都知道我都是慣犯了,還生什么氣?你不是應該早就習慣,處理得游刃有余了嗎?”
司明鏡想要消滅證據,撕掉那些該死的承諾書。
能夠寫出這么多,可見她寫的時候就是當做一張廢紙寫的,可是撕掉的動作還沒付諸行動,就被漠銀河抽走了。
連帶著斐煙送來的這一張,漠銀河全部塞回到信封里。
爾后走到整排落地書架的中間保險抽屜前,打開寶箱抽屜,將信封放進去,貌似還想要珍藏?
司明鏡無語了,問:“你留著這些干什么?”
漠銀河緘默不語。
司明鏡忍不住在心里道:狗男人,抓我的小辮子,想要拿捏我!
改天得到密碼,再全部毀滅,一封都不剩。
“雖然……但是,你還是沒有跟我說,這位斐煙小姐為什么此刻拿出承諾書要我兌現?是有人在背后慫恿她,還是她其他?”
無論做什么事情,背后總有一個動機,斐小姐的動機是什么?
“自己查。”漠銀河走回來,坐在專屬座椅上,長腿疊交,悠閑看著他,再次將她拉到懷里,說:“總之我今天的好心情,全被你這個到處給你老公找小老婆的渣女給毀了,你怎么賠我?”
司明鏡裝傻充愣:“你應該去找白九思算賬,你去找她,別找我。我還郁悶呢,今天出門怎么沒有看黃歷?剛和A國采購部簽署了虧本的買賣,還沒緩過來就被你騙來給你滅爛桃花。”
漠銀河氣到笑:“是我招惹來的爛桃花?”
“不然能是我嗎?”司明鏡睜眼說瞎話:“還不是你長得太帥,讓人惦記?否則我隨隨便便寫一個承諾書,斐小姐怎么就愿意做小?我相信既然是我寫下的承諾書,肯定是從斐小姐那里占了大便宜的!你仔細算算,是不是你?”
漠銀河:“……”
孔子說的沒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但是看她氣悶的樣子,漠銀河又于心不忍。
明知道那些承諾書都是她為了誆騙別人,目的還是為了他能夠登上太子之位,現在秋后算賬著實沒有風度,漠銀河語氣緩和下來,將她抱在懷里哄:“和A國的合同,你虧了多少錢,老公補給你?”
她說:“那可就虧大了!”
其實沒虧,只是掙得少而已。
掙得少=虧,沒毛病。
漠銀河在桌子上找到一份文件,遞給她:“這個補給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