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給周院士倒酒,敬酒時候透露:“周院士,你說我師父攻克了癌癥,將來諾貝爾醫學獎能不能沖?”
司明鏡始終記得當初來地球上將攻克癌癥的藥方拿出來,是為了拿到諾貝爾醫學獎,憑借這項獎來給兩位師父免除刑罰,雖然現在兩位師父已經回到地球,但她依舊心心念念著諾貝爾醫學獎。
周院士聞言,放下酒杯笑罵:“你丫頭,胃口不小,馬上就要成為亞特蘭蒂斯高高在上的皇后,眼界就是不一樣,諾貝爾獎這種我哪里能夠知道?”
“想想也不犯法么。”司明鏡鳳眸揚笑。
飯桌上,還有顏褚剛和張霉霉,司明鏡在兩個師父眼底也看到了笑意。
薄冷是第二天下午到的,飛機直接降落在夜家莊園,沒有乘坐什么民航,飛機落地時候司明鏡才接到電話,她當時在睡午覺,接到電話后起床梳洗一番,一下樓便看到薄冷已經坐在客廳里喝茶。
薄風吟興奮的與舅媽路漫漫聊著什么,客廳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妙齡少女,五官長得有些像薄冷,臉很白,不是蒼白而是很剔透的白皙,許是從不見陽光的緣故,總之很好看。
司明鏡從樓上走下來,女孩聽到腳步聲抬眸望去,兩人打了個照片,司明鏡朝小姑娘親和的笑。
“大哥,大嫂。”
“明鏡。”路漫漫很熱絡,后跟女兒介紹:“這是你小姑姑。”
女孩起身,有禮有節:“小姑姑。”
“丫丫吧?”
丫丫點頭,她道:“姑姑,我叫薄華藻,小名丫丫。”
司明鏡示意她坐下來。
薄冷卻起身道:“不坐了,先辦正事。”
“好,那我們直接去夜城大學,晚上我再給大哥大嫂接風。”
司明鏡叫人備車。
出門的時候,丫丫撐起一把黑傘,直到鉆入車子里才收起傘。
薄風吟要與丫丫坐在一起,加長版的賓利車里,兩個孩子坐在最后一排,司明鏡和薄冷夫妻坐在中間,路上閑聊,聊到了漠銀河稱帝一事情。
薄冷問她:“怎么回事?”
司明鏡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觸發了圣樹,讓圣樹一夜怒放,既然如此,不如趁機登基。我婆婆其實與我一樣對管理政務不感興趣,她早就想退位,現在時機到了,便做出了決定。”
薄冷聞言,道:“亞特蘭蒂斯的圣樹,歷史上也沒開過幾次花,倒是近幾十年,盛開了兩次。這棵樹很有意思,又能提供電源,據說這棵樹靠地脈下的巖漿為養料,靠巖漿做補給的樹木,估計也就只有這個品種了。可惜這是亞特蘭蒂斯的國叔,否則移植到姆大陸,連發電站都省了。”
亞特蘭蒂斯的國樹,是不允許其他國家種植的,避免國際糾紛,薄冷打消了念頭。
丫丫坐在后排,一路上都很激動,從后面探出腦袋問司明鏡:“小姑姑,我真的能夠在陽光下生活嗎?”
隔著玻璃窗,丫丫望著車窗外的陽光,望著那些自由自在沐浴在陽光下的路人,心底的羨慕掩飾不住。
很久很久以前,在她很小的時候,她也可以那么自由自在的在陽光下生活,可以去游樂場愉快的玩耍,可惜后來……為了求生,她被初擁成吸血鬼,從此以后陽光成為了她的天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