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銀河聞言,將司明鏡攬在懷里:“明鏡,你心里有大愛,有大格局,我很欣賞。若是為了長久性的收益而至病人不顧,那樣我反而瞧不起,那是鉆入錢眼里的商人,不上檔次。”
然后,他又道:“不過到時候,倒是可以和另一派的吸血鬼王談條件,爭取更大的利益。”
司明鏡嗤笑:“剛說商人鉆錢眼里不上檔次,現在又說爭取更大的利益,男人嘴……”
漠銀河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出剩下的話,狡猾的笑道:“我是說商人只重視小恩小惠不上檔次,像你老公這樣有檔次的就會考慮更大的利益,所以嫁男人,一定要嫁給更狡猾的政客。”
兩人嬉鬧,司明鏡表示洗耳恭聽。
漠銀河說:“若是真的有了徹底的突破,到時候吸血鬼就不需要分成兩派,直接統一,只選一個吸血鬼王。”
司明鏡知道,公公是這一派的吸血鬼王。
“另一派的吸血鬼王是誰?”
漠銀河說:“他叫漠謹言。”
司明鏡咦了一聲:“跟你一個姓?”
漠銀河說:“跟我沒關系。他曾經也是一位名醫,號稱手術零失敗的魔術手,后來棄醫從商,入贅做了B國首富的上門女婿,現在掌管著B國最大的跨國集團。有機會你倒是可以和他老婆切磋切磋。”
司明鏡隨口道:“為什么與他老婆切磋,而不是和他切磋。”
漠銀河把臉一黑:“他是男的,你和男的切磋什么?”
司明鏡:“……”
毫不客氣的踹了他一腳,這狗男人!
“他老婆也是醫生?”
“嗯,他老婆醫術不錯,在西醫界是響當當的人物。”
既然如此,那應該也會去參加醫學大會?
司明鏡想,或許不久之后,她可以在醫學大會上關注關注這個人。
后來,兩人又聊了一些別的,就睡下了。
漠銀河最近很忙,早出晚歸,第二天司明鏡蘇醒的時候,他人已經走了,床邊擺著新鮮的玫瑰花,帶著清晨的露水,應該是漠銀河大清早摘下的,他隔三差五便會摘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放在床邊,等她醒來看了便會有好心情。
起床梳洗之后,司明鏡下樓吃飯,丫丫也在飯桌上吃飯。
司明鏡進入餐廳,看到丫丫正在與誰視頻。
丫丫激動的說:“你請假別上課啦,我爸爸給我請了半個月的假,這半個月我都會呆在夜城,你過來么,真的有效,我昨天注射了一針之后就不怕太陽了,早上一醒來我就站在陽臺上曬太陽,也沒有灼燒感,我沒有騙你啦。”
“唔~~~我問問媽媽,你請半個月假,那缺的課怎么辦?等你半個月后再上學,都要到期末考試了?”
丫丫自豪的聲音:“反正我是學渣。”
司明鏡拉開椅子坐下來,忍不住偷笑。
還有學渣說得這么自豪自信的?
薄冷也在飯桌上,聽到女兒的話,面不改色。
司明鏡看路漫漫不在,問:“大哥,嫂子呢?”
“還在睡,昨晚累到了,你倒是醒得很早,怎么,漠銀河不行了?”
司明鏡拿手摁了摁太陽穴,恨自己嘴賤,沒事找什么話題。
丫丫還在打電話,過了一會兒,視頻通話另一端的女孩子歡快的說:“我媽同意了,她說她親自帶我和哥哥去夜城,讓路阿姨幫我訂酒店啦,記得要定套間哦,我一間,哥哥一間,我媽媽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