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目前所看到的，以及空氣中隱約還能聞到的那股子味兒，大概能猜出不久前發生了什么。
只是，這已經算虐待了吧？
不，或者準確來說，是單方面的欺凌！
趙向心閉了閉眼，眼角滴落出一行淚：
“謝知青，能麻煩你今晚幫我帶一下囡囡嗎？我這實在不怎么方便，咳咳咳咳。”
嘶~
謝顏沒第一時間應聲，看到桌上趙向心的水壺，上前拿起輕搖了搖，里面應該還有半壺水，拎著走向床邊：
“先喝點水潤潤。”
又見趙向心明顯起不來的樣子：
“我倒蓋里喂你吧。”
接連喂了兩蓋子水，趙向心聲音總算不那么沙啞，目光看著謝顏，臉上很是不堪：
“謝知青，我....”
“趙知青不必多說什么，囡囡今晚我幫你帶。”
這事，實在不好多討論。
“謝謝。”
謝顏把水壺蓋好，沒把水壺拿回桌上，而是放在床邊，趙向心手能夠輕易拿到的地方：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及時說。”
謝顏這話的意思并不止畫面上的意思，趙向心也聽懂了，壓了壓嗓子，最終應了一聲：
“好！”
只是不管從神色上還是目光里，都沒看出丁點希望。
大概，是已經失望到底了。
“嗯，那我先帶囡囡回我家。”
......
從謝中家出來，謝顏臉上異常的沉默，想到前不久看到的趙向心和周云舒兩人在屋檐下的談話以及那些極其傷身體的避孕藥。
很想做點什么，可又有些有心無力。
就剛剛趙向心的所有表現，以及自己這段時間了解到的謝中的一些事跡，不管做什么恐怕都沒那么好辦。
嗯？怎么了？”
小姑娘抿著唇，臉上很怯還透著幾絲擔憂：
“娘...”
“你娘沒事，今晚睡一晚，明天就好了，今晚你跟姨姨睡可以嗎？”
“好，娘生...病不了....囡囡，囡囡知..聽這話的意思，今兒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了？
那個謝中，還是人嗎？
謝顏很是心疼面前的小姑娘，停下步子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發：
“囡囡最乖了。”
小姑娘被夸很是開心，終于笑了。
一大一小手牽著手回家，謝顏還要去豬圈那邊，所以，打算把囡囡先交給葉桃花帶一會兒。
這個時間點，葉桃花應該已經提前下工回來做飯了。
果然，到家的時候葉桃花正在廚房忙著。
“娘。”
聽到聲，葉桃花端著淘米的盆出來：
“今兒怎么這么早回來？咦，那不是謝中家閨女嗎？你兩怎么在一塊？”
“婆...婆婆。”小姑娘倒是認識葉桃花，見到人就乖乖叫人。
謝顏拉著小姑娘上前幾步，隨后小聲在葉桃花耳邊嘀咕了幾句，就見葉桃花眉頭皺了皺，罵道：
“謝耀祖從小不把兒子給教好，簡直是禍禍別人姑娘！要遭天譴的！
小囡囡也是造孽才會給謝中那人渣當閨女！
行了，你去忙你的，小囡囡就先給我帶著。”
“謝謝娘，就知道娘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