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越生氣的新月,最后掙脫裴堇夜的桎梏,一拳砸向毫無防備的黎白,當場將他揍出去數十米遠。
云卿一看,趕緊收起鐵扇跑去查看黎白的傷勢,見他臉上落了傷,回頭看向那只傷了黎白的貓,當即握著兩把鐵扇沖過去。
堪堪躲開鐵扇刮起的風,新月轉身就將裴堇夜推進屋內關上門,反方向的沖到被打傷的景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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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能拿!”他的靈鞭可是除妖法器,要是妖碰到,多少都會受傷。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新月一把抓起他的靈鞭,狠狠地往地上甩了甩,霎時甩出一道類似于大刀砍過的痕跡。
景清見之臉色陡然突變,反倒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為什么那只妖握著自己的法器,還能施展出如此強的妖力?
就算是大妖也不敢輕易觸碰法器才對,是他眼花了,還是這只妖,本就不尋常?
新月沒用過鞭子,純屬亂揮,即便胡亂揮了幾下,也將云卿嚇得不輕。
她畢竟是妖,就算是個半妖,也懼怕除妖師的法器。
靈鞭帶動著新月的妖氣,差一點就要揮到云卿面門,千鈞一發之際,被新月揍出去的黎白當即抱著云卿往后退。
然后,即便他的速度再快,也不慎挨了一鞭子。
只一鞭,卻比景清揮的一鞭,威力大了許多,黎白的后背頓時鮮紅一片。
他回頭看向那揮舞著靈鞭的貓,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么。
當即退上竹林上方,抱著云卿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瞥向不遠處的除妖師,狐貍眼不停打轉,放大音量,恨不得屋里屋外的人都能聽見。
“怪不得,怪不得你要跟除妖師混在一起,原來,你是妖和除妖師生下來的。”
黎白的一句話,惹得眾人紛紛朝新月看去。
妖,和除妖師生下來的,半妖!
除了晏兮,眾人皆不可思議。
早就被這邊動靜吵醒的唐栗,知道自己就算出去也只會幫倒忙,索性便待在屋內。
透過房間窗戶觀察情況,一聽這話,瞬間蒙了。
半妖也就算了,她居然還是除妖師生下來的。
此刻,景清抱著頭早已不知所措,如果這只狐貍說的是真的,那她的母親,豈不就是除妖師界的罪人?
見他當眾指出母親的事,新月瞇起雙眸,慢慢收緊手中的鞭子,當下一鞭朝竹林揮去。
被黎白抱在懷里的云卿快速揮動鐵扇,刮起大風,趁風逃離。
那一鞭,終究還是落了空,墻角的翠竹卻是成片成片的倒下。
新月沒有去追,臉上的妖紋隱隱泛紫。
晏兮從窗戶上跳出去,一把抱住她的腰,發動自己的技能,紅著眼哇哇的哭。
聽到她的哭聲,新月才算恢復神智,發紫的妖紋慢慢消散,扔了手里被她用來當做武器的鞭子。
方才被她推進房間的裴堇夜上前,用力掰開黏在她身上的晏兮,轉身將她抱進懷里,順著她的背安撫著。
好似只有在他懷里,新月才能完完全全展露自己的軟弱,一想起母親的事,眼淚不停地往下落。
另一邊,被裴堇夜甩開的晏兮,看這個人越發的不順眼。
剛要上前將少主搶回來,意外發現少主的手在不停發抖,當即停下上前的意圖。
那只狐貍居然當眾揭穿少主母親的事,真是可惡!
不管在何種情況下,無論是妖族還是人類,對半妖那都是嗤之以鼻。
她越想越替少主傷心,以前的少主,過得該有多苦。
景清上前撿起地上的靈鞭擦了擦,抬頭看向那只躲在裴堇夜懷里的半妖,心中存疑。
會不會正因為她有一半除妖師的血統,才不會受到法器影響。
他突然改變主意,扭頭朝晏兮走去,直接將她扛走,“鬧騰了半夜,回屋睡覺去。”
如果真是這個原因,看來他很有必要了解一下這只半妖真正的實力。
或許,不止大妖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