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行人便退了房繼續出發,下一個目的地,直奔玉溪。
景清的臉皮倒是厚,大喇喇的這么跟著。
“這位道長還想跟到幾時?”汀蘭覺得再不出聲,他就真的要跟著他們走了。
他們只有一輛車,現在滿打滿算有六個人,不管怎么坐,都坐不下。
提到這個問題,景清不甚在意的擺擺手,當即拍了拍晏兮的頭,看著她善意的笑笑。
這里不是有一只能隨意變成貓么,去掉她也就五個人,還是能坐下的。
汀蘭垂著頭皺了皺眉,很不愿他跟著,奈何景清的臉皮夠厚,還說什么“要是覺得擠,讓他抱著新月不就好了。”
說著指向裴堇夜,從晏兮那兒聽到她家少主的名諱,也跟著這么叫。
“主子,您就這么讓他跟著?”汀蘭不動聲色的走到主子身邊,低聲尋問。
裴堇夜看了眼那人,面上波瀾不驚,“狗皮膏藥,是愿意扯就能扯下來的么?”
他既然愿意跟,那就跟著。
若是想借機傷害新月,那也得掂量掂量他自己有幾分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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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吧。”
能和少主在一起,晏兮直接棄了景清的懷抱,跳到新月懷里,窩在她懷里撒嬌求順毛。
喵喵叫著,其他人都聽不懂,只有新月知道她在說什么?
妥妥的告狀,跟她訴苦,說那個除妖師平日里如何如何地虐待她,還故意將烤好的魚綁到樹上讓她自己爬上去吃。
這種人貓共憤的事,也只有那個壞心眼的能做出來了。
新月聽她喵喵不停說著,不時看向坐在前排副駕駛的景清。
雖然晏兮是在訴苦,但是本質上跟著他也沒吃過苦,相反,偶爾還有好衣服穿,好東西吃,對她也算是好的。
至此,新月倒是對景清稍稍改觀了些。
見她不時抬頭看著那個景清,裴堇夜微微皺了皺眉。
下午,就讓汀蘭和景清換了位置,讓他自己帶著那只煩了一早上的貓,仗著他們聽不懂,也不知在跟新月嘀咕什么。
主子既然說換,汀蘭自然聽從。
就在下車換位置的時候,景清不經意間瞥了眼這位從頭到尾都沒怎么開口說話的女傭小姐,“這位小姐,好像在哪兒見過。”
汀蘭從他身側路過,聽到這句心中一驚,面上卻無任何異色,“我想你可能認錯了,我從未見過你。”
說這句話時,汀蘭微微攥緊手心,見他不時邊自己打量,竟出了一身冷汗。
反觀景清,只是長哦一聲,收回了視線。
因著這件事,汀蘭一路緊繃神色,生怕他真的認出自己,結果一連過了兩三天,也不見他有任何舉動,好像真的只是隨口問那么一句。
景清也不是一直跟他們待在一起,時而分開一段時間,又會在某個地方再次遇見。
神神秘秘的,新月一度以為他是在找幫手來除自己。
“你們去玉溪做什么?”
景清不知他們的目的地,見他們筆直的開往玉溪,只以為他們是去玉溪,可是玉溪那兒,并沒有裴家的產業。
他問,根本不會有人回答,問了也是白問。
從他跟著他們之后,新月就一直防著他,自然不可能告訴他真話。
而且,她也沒打算帶他們這些外人去祭拜娘親。
景清見沒能問出什么,聳了聳肩掏出手機打發時間,待他看到手機上的信息,神色卻頓時凝重起來。
先前回到秦家的秦殊,本已被家主禁足,結果就在前兩天卻再次被大長老放了出去,如今又在外面除妖。
按照秦殊現在的精神狀態,五長老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就讓自己一直在外游蕩的敗家徒弟找一找,如果能找到,將他帶回去自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