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
她的母親怎么可能是第三者!
新月一聽氣的尾巴毛都炸了,要不是裴堇夜及時摁住了她,非得上去撓花這只母貓的臉不可。
她說什么都行,就是不能侮辱她母親!
“新月,別中了她的計。”裴堇夜壓制住她,在她耳畔小聲叨咕著,要是真這么不管不顧的沖上去,這只母貓就更有理由清除他們了。
聽他這么一分析,新月躁動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如今也不會再給她什么好臉色看。
“你說我母親是第三者?那你,又是什么。”
她這么說不就在告訴自己,她跟父親才是一對兒么。
真是笑話,她父親能看上這種花貓?
“拜托大嬸兒拿鏡子好好的照一照自己,我爹爹那么好看的一只貓能要你?恐怕,也就什么都不挑的黑貓能下得去嘴吧。”
敢侮辱她母親,那也別怪她嘴下不留情!
榴花聽到這尖牙利嘴的一番話,氣的臉色鐵青,指尖不停地抖,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功。
“當初,我和青墨可是有婚約在身的。”要不是他年少時,非要離開貓妖族出去闖蕩,后來又怎會結識一個人類女子。
“那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我爹悔婚,你找他去啊,關我娘親什么事,是我娘親阻攔你的么。”
且不管她說的這些究竟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她娘親又怎知道。
如今她當著自己的面欺辱娘親,就是不對。
說罷,新月不想再理會她,轉身大步離開,撇下榴花在大殿不停順氣。
這只該死的半妖,跟那個女人一樣討厭。
離開花貓族地盤后,新月還是沒緩過來,鼓著腮幫子,一副氣炸了的樣子。
“新月別跟那種貓生氣,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住在榆冶山中的那段時間,他曾見過新月隨身攜帶的那幅畫。
畫中的貓別說整個貓族,幻化成人的模樣,就沒幾個人能比得過的。
這樣的貓,必定是眾貓追捧的對象。
那只花母貓喜歡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沒想到新月爹爹都去世這么多年了,她仍念念不忘。
即便他這樣說,新月心中還是憋著一股火氣,回去之后,徑直將晏青拉進了書房。
關于那只母貓說的,她得仔細確認一下才行。
“晏青,你老實告訴我,花貓族的那只母貓,跟我爹爹是不是,是不是有過什么?”
被她連拖帶拽推進書房,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問題砸過來,晏青被她問的都有些暈乎了。
直到他看見少主憋著一股淚意的樣子,趕緊搖了搖頭,“您這是在哪兒聽到了什么?”
新月吸了吸鼻子,將那只母貓的話完整的重復了一遍,一想起她那樣羞辱自己的母親,心中那股火氣又開始蹭蹭蹭的往上冒。
這下,晏青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隨即嘆了口氣,一本正經的回:“算是說對了一半。”
一聽這話,新月兩只耳朵頓時僵住,眼睛越瞪越大,到最后竟學著晏兮蓄起了淚花。
他又趕緊安撫,連忙解釋道:“確實只說對了一半,因為青墨族長根本就沒承認過,也從沒說過跟她結婚這樣的話。”
關于這件事,他也是從爹娘那邊聽來的。
當初,是花貓族非要跟族長聯姻,到處散播謠言說榴花會成為族長夫人。
這話說的多了,到最后竟連他們自己都信了。
可族長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過,也沒有寫下什么婚書,完全可以說是無稽之談,全是花貓族那只母貓的一廂情愿罷了。
所以,她說少主的母親是第三者,純粹胡扯。
就算族長和那位女子的事不被世人所知,他們也是拜了天地結為了夫婦,后來才生下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