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倒是樂得看他去為難其他貓,這樣一來,一旦忙起來,他就沒時間再去找景清的麻煩了,不得不說,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窗外,陽光正好。
春天到了,出來活動的貓也漸漸多了起來,躺在屋內養傷的新月都能時常聽到貓叫聲,晚上更多。
族內有一片大草原,春季里,會有很多很多的貓帶著伴侶去滾草地。
滾啊滾,叫聲連成一片,雖然屋里也能滾,可是在草地上滾更有情調,專屬于貓獨有的情調。
晚上,聽著斷斷續續的貓叫聲,新月翻了個身捂住耳朵繼續睡,可是無論她怎么捂耳朵,仍能聽到這些叫聲,翻來覆去的總睡不著,還差點擦到腹部的傷口。
坐起身抱住自己的耳朵,突然想起了那個總會摸自己耳朵的人,伸手往上一抬,撲了個空。
雖說等他處理好血族那邊的事就會來找自己,如今也不知到底怎么樣了。
……
血族,看到孤云帶回來一只狐貍,眾人只覺得他是真的瘋了。
后來再一聽,這只狐貍居然是芳婳的孩子,整個血族都吵鬧了起來。
梵修還以為他這次又帶回來了什么,沒想到卻是一只狐貍,而且還是身負血族和狐族的半妖狐貍。
“孤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梵修只當這是個笑話,是他挑撥不動裴堇夜了,找來的一個借口。
孤云并二指抵著額角,滿眼殺氣盡顯,“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如今,他連敬語也不用了。
“不管是裴堇夜還是他,都比你有資格坐在這個位子上。”今日,他就是來攤牌的,也很明確的表明,他很不喜坐在這個位子上的是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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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位之上,梵修聞言身體微微后仰,雙手搭在王座兩側扶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突然噗嗤笑了一聲,“孤云,你到現在也不敢將心理話說出來嗎?”
他真那么忠心的侍奉王?呵呵~如果他真的忠心,就該在哥哥死的時候隨同他一起去死,那才叫忠心。
“你只是看不慣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是我罷了。”打著讓繼承者上位的幌子來除掉他,說白了只是想扶持一個傀儡上位,好讓自己做真正的暗夜之王。
不得不說,孤云的這個算盤打得倒是極好。
梵修面對他,以及跟隨他闖入王城的勒森魃族,內心毫無波動,甚至翹起了二郎腿,神色十分輕松。
“孤云,裴堇夜有沒有告訴你,其實你才是癡心妄想。”恐怕除了玄逝和他以外,現在還沒人知道裴堇夜就是第三始祖。
他是第三始祖,才更加瞧不上這個位置,才會在得知他那位名義上的父親是被自己所殺之后,也不來追責。
因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話音剛落,君安便帶著凌垣等人從殿外闖了進來,直接將孤云團團圍住。
“孤云以下犯上,進攻王城,給我拿下!”君安一聲令下,身后的血族紛紛上前,和孤云所處部族的血族打了起來。
梵修則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廝殺一片的場景,突然間倒是想起了從前。
想起那些事,閉上眼,眉間微皺,雙手慢慢收緊。
“哥哥,你說什么!”
就在他弒兄奪位的前一天,他聽到了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事實。
“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不是我的,絕對不是我的!”常年帶著面具的哥哥,在那天摘下了他從未摘下的面具。
面具下的那張臉十分丑陋,丑陋到看一眼就會退避三舍,他怎么也沒想到,原本外表俊郎的哥哥竟會變成這樣。
而他口中的孩子,說的正是芳婳前不久生下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卻不是哥哥的。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