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靳初淡聲問道,是真的不懂。
從新生開學到現在,統共也才過了不到一個月而已,中間雖然有些波瀾,但他從沒在左瓊華口中聽到過秦笙。
那就不存在不知名的矛盾。
所以,是為了什么?
左瓊華的臉色很難看,甚至比之前在實驗室的時候還難看。
她雙手攥的緊緊的,紅唇緊抿,沉默著沒有說話。
她不說,靳初卻在她異常的神色中漸漸回味過來了什么。
他靜靜地看著她,倏然輕笑:“原來如此。”
沒有再說什么,最后看了她一眼后便緩緩的轉過身去。
左瓊華的臉色在他轉身間,徹底慘白如紙。
*
秦笙陷入了一段很長一段時間的忙碌。
心理學的課程,材料學的課程,基因實驗室的實驗,還有重新提上日程的山河皓月劇組的拍攝。
別說周末了,連休息時間都被大幅度的壓縮。
十天中有六七天是留宿在寢室的,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傅景珩見到她的次數兩只手就能數過來。
滿滿的憂傷。
也就中間蘇玖生產后她才空出了每天一個小時的時間去給她扎針開藥方調理了下身體。
然后秦笙就更忙了。
日子在忙碌中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又是大半個月的時間。
十一月中旬。
秦笙在山河皓月中的戲份拍攝完畢,整場戲也接近了尾聲,就等著后期制作宣傳后就能上映了。
基因實驗室第一階段的實驗也有了初步的成果,暫時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秦笙直接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準備好好補個覺,順便陪陪家里已經怨氣沖天的媽媽和未婚夫。
只可惜天意不太想讓她休息。
只到第三天,秦笙就收到了一個特殊的求救信號。
——來自獵盟獵王間的緊急求救信號。
代號:酒神。
秦笙睡得迷迷糊糊間突然收到這么一條信息,被驚的連最后一絲困意和起床氣都消散了。
迅速套上衣服就從床上跳了下去。
一邊打開天域,一邊給傅家老宅去了電話。
是傅管家接的。
秦笙沒時間寒暄,直接就問道:“蘇酒呢,不在老宅?”
傅管家還是第一次接到秦笙的電話,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秦笙問了第二遍,他才猛然回神,立刻道:“大少奶奶出去了。”
秦笙的眉心擰的更緊了,連語速都不自覺的加快了兩份:“什么時候的事?去哪了?”
傅管家回憶了下:“前天傍晚,說是娘家那邊打了好幾個電話來了,讓她回去一趟,應該是回蘇家了吧。”
管家有點不確定的道。
蘇家……不可能。
以蘇酒的本事,就算才剛出月子,蘇家那些人也不可能將她逼到發送獵王緊急求救信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