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胤從牙縫擠出幾個字,顯然惱怒了。
衛遠背脊一緊,忙拱手道:“是,殿下。”
…
傅寒悄悄來到太子寢宮。
脈象虛弱是正常的,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異樣。
看著墨太子紅的不自然的臉頰,傅寒擰了擰眉:“哪不舒服?”
墨太子身著單薄白衣,靠在床榻上,單手扶了扶額頭,懶懶道:“是衛遠太過大驚小怪,我只是有點熱,你給我拿些冰塊過來降溫就好了。”
他不會跟他說因為白天那個吻,讓他一直做夢…夢里都是阮嬌嬌…醒來就成這樣了。
晚膳的時候他就不敢看她一眼…
看了會心跳加速,渾身熱的整個人不正常。
傅寒古怪的看了眼,低咕道:“你這叫有點熱嗎?”
真怕他燒壞腦子。
然后默默給他端了杯涼茶過來,“冰塊太冷,大半夜仔細受風寒,喝杯冷水試試。”
“嗯…”墨太子抬手接了過來。
傅寒雙眼盯著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跟花護衛白天在寢宮里做了什么?”
正常情況下不會無緣無故身體發燙,他又沒有生病。
墨胤眸光閃動,喝了幾口涼水感覺清涼了很多就把茶盞塞給他,然后倒頭就睡。
攏起的被窩,鼓鼓的對著他。
就是不說。
傅寒:“……”
所以呢,他們到底做沒做?
“說話啊,你不說,我怎么對癥下藥?”傅寒暗笑。
“你可以走了。”
僅因為一個吻而已,他就激動成這樣…要被傅寒知道肯定會笑話他。
墨太子打死都不會告訴他的。
“……”
半天,傅寒問了個空氣。
然后只能走了。
…
這點小插曲,阮嬌嬌不知情。
第二天,幾個伴讀進宮。
阮嬌嬌一大早就來跟著保護。
殿前,站了五個少年,個個氣宇軒昂,俊朗非凡。
行禮后,幾人紛紛抬眸偷偷的打量墨太子,目光時不時也落在他身邊的小護衛身上。
墨太子和小護衛都帶著面具。
小護衛就是最近人氣很旺的花小妖。
跟傳聞中的一樣,又冷又酷。
面具下,一雙略微上挑的鳳眼像勾人的花旦,明媚生動,而眼珠卻是無比淡漠。
墨胤察覺到男人們在偷看身邊的女孩,頓時冷聲道:“裴太傅,開始吧。”
裴老太傅拱了拱手,開始上課,“先出個題考考幾位。”
裴太傅也是第一次給太子上課,還不知道太子的水平如何。
墨太子笑道:“太傅請出題。”
…
阮嬌嬌坐在一旁跟著聽講。
裴老太傅出的考題中規中矩,墨太子給出了不錯的回答。
大家感到意外,連阮嬌嬌也感到有些意外。
墨太子并沒有傳聞中說的那樣一無是處嘛!
裴老太傅捋了捋胡子,滿意的點頭笑道:“殿下答的很好,今天就到這里吧。”
墨胤坐得背脊挺直,認真道:太傅,我身體好多了,下午可以繼續聽講。”
裴老太傅有些驚訝,“殿下用功是好事,不過還是要勞逸結合,切記莫急功近利。”
墨胤的確有些著急,他想盡快學有所成進入朝堂,而不是坐在這里聽講書本知識。
他更想參與實戰。
大皇子和三皇子在朝中有官職了,而且都有了自己的勢力。
但著急也沒用,懈怠了十八年,想要一下子奪回一切沒可能。
“是,學生明白了,謝太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