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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親王比較細心,知道太子身嬌肉貴,早早準了馬車。
衛遠看了又是一頓感激,“這次多虧了有王爺。”
要是今天叫太子跑了,他們東宮二十四衛就得提頭回宮。
定親王笑道:“都是奉命行事,衛統領不必客氣。”
衛遠點頭稱是,然后扶太子上馬車。
墨胤本不想坐馬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他想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被軟禁在東宮十八年,他早就受夠了這種沒有自由的日子。
可沒辦法,在別人眼里他就是身嬌肉貴的病弱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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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外形象已樹立。
不得不繼續扮演。
他輕咳了咳,“小妖,你上來陪本宮一塊坐。”
定親王看著這一幕,眸底不由驚訝,對著衛遠道:“這位花護衛還真受寵呢!”
衛遠看著突然有些不著調的定親王,眼角抽了抽給予解惑道:“花護衛救過太子的性命。”
定親王語氣更加驚訝:“是嗎?怎么本王聽說他是殺手……還刺殺過太呢?”
定親王這波明目張膽打探東宮消息的操作著實叫人沒辦法接。
可誰叫定親王是只老奸巨猾的狐貍。
衛遠作為一名耿直的護衛,并不是定親王的對手,他暗暗擦汗有些招架不住。
若是換作旁人,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但定親王這次幫了他一個大忙,欠了他一份人情,不好立馬翻臉。
想到花護衛刺殺過太子的事已經不是秘密。
衛遠便道:“那是誤會。”
定親王看著衛遠額頭的冷汗,不免覺得好笑,沒有再為難他,淡笑了聲,就騎馬跟著大部隊走了。
衛遠松了口氣。
…
馬車緩緩駕駛,兩個少年坐在馬車里,太子郁悶道:“這次回去,父皇肯定不會再允許我出宮了。”
想到他身體的原因,阮嬌嬌開始有些理解皇帝的做法,“皇上也為了保護你。”
阮嬌嬌心里同樣理解他,誰也不愿意被囚禁一輩子,沒有自由就像金絲雀一樣被人養在籠子里。
金絲雀,就是墨太子的真實寫照,他就像是被皇帝精心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從小到大被囚禁在東宮,就會極度渴望自由…
“我知道…我可近兩年身體穩定了很多,心疾發作的次數也少了,這次只是意外。”墨太子惆悵道。
阮嬌嬌輕笑:“可你武功不好,到了外面,想要你命的人都是武功絕頂之人,你有自保能力嗎?”
就拿這次來說,如果不是遇到她,他估計早就沒命了。
說到武功這個問題就是墨太子的硬傷,因為心疾的原因,他小時候就不能好好的學武功,不能做過多的激烈運動…缺少修煉,基礎就比較差,等長大后再去修煉,感覺就輸在了起跑線上。
跟阮嬌嬌這種武功卓絕的殺手相比,看上去自然比較弱。
其實不能說弱,而是他現在不能使用武功。
他笑道,“我武功不差的,只是服用了烈火冥丹,三個月內不能動武。”
阮嬌嬌驚訝道:“烈火冥丹?那是什么丹藥?”
她從未聽說過。
“是藥王谷老谷主根據我身體情況專門調制的一種丹藥。”
“可以說是毒藥,也可以說是保命的良藥。”
“因為他兩極分化嚴重,服用過后心脈加速衰竭,還會導致激烈咳嗽…看上去整個給人病懨懨,病得很嚴重的感覺。”
因為不知道有多雙眼睛在盯著他,有的時候裝病會被人看出破綻,只能出此下策。
像沈相那些人,十分謹慎又精明,他小時候就被試探過很多次,那些人不相信他只有七年的命,認為傅老谷主的話不值得取信,因為傅家和蘇家關系不錯,就怕他們串通一氣欺騙墨國。
當初沈相等人為首的滿朝文武都父皇反對立他為太子,是后來聽說他只能活到二十五歲,才讓步同意了。
如果叫他們發現其實他不會死,二十五壽命只是個幌子,相信他們肯定不會安分,會想方設法廢了他太子之位,還會想盡辦法置他于死地。
為了騙過所有人,蘇老爺子就請求傅老谷主隱瞞著父皇幫忙調了這款丹藥,蘇老爺子千叮萬囑不許告訴他父皇。
怎么說呢,蘇家和墨皇的關系真的很差,他夾在中間得負責平衡,父皇的話他會聽,蘇家那邊的意思他也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