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太子生氣道:“暗夜堂的人為什么要抓你?”
他就說嘛,小仙女怎么可能會丟下他不管的,原來她是被人困住了才不回來。
“因為我接了他們的活沒完成,按規矩需要賠償。”
雖然沒賠錢,可作為代價她加入了暗夜堂。
這種都是小事,沒必要跟他說那么清楚說,免得讓他擔心。
墨胤扶起她的肩膀上下看:“那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還有你傷到哪里了,給我看看。”
想到紫竹林那些血跡,當時他就害怕極了。
阮嬌嬌搖頭,不想給他看到那個傷口,傷的是腹部,傷的很深,結了疤痕,用了雪顏膏都沒有,可能消除不了:“我沒事,只是小傷。”
“倒是你,身體好燙,你發燒了,我去找傅寒來給你看看?”
他身體不好,那些壞人卻很可惡,讓他睡冰冷的地板,所以著涼了。
想想那時流落在山洞,她都舍不得讓他睡地板。
那些人真該死!
阮嬌嬌看著這精工打造的籠子,眸底怒氣翻滾,渾身殺氣纏繞。
墨胤拉她回來,禁錮在懷里,道:“不用,你別走,在這里陪我就好了。”
懷里的女孩立刻乖巧的不動,默默的抱著他手臂縮成一團靠在他懷里,“嗯。”
在冰冷的牢籠里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阮嬌嬌有好多話想問他,比如他這些年是不是都被那些壞人囚禁在籠子里?有沒有被打,有沒有被虐待…是不是沒有人知道他被人這么欺凌?
十八年來都如此嗎?在這黑漆漆冰冷的宮殿里他曾經過什么?
她問不出口,感覺肯定很痛苦很痛苦,就像她前世被五馬分尸一樣說出來會很難過,不想回憶,想起就是四分五裂的痛苦。
“疼嗎?我給你吹吹……”
垂眸看到被鐐鎖勒得微紅的手腕,阮嬌嬌不由低頭道。
“嗯…好。”墨太子靠在牢籠上,摟抱著她,唇角染上了笑意。
阮嬌嬌拿著他手低頭在傷口上吹了吹,看著笨重的鐐鎖眼神又閃過一抹兇光,那些欺負過他的人她記住了,一個都不會放過。
然后她在他傷口上輕輕吻了一下,道:“我給你上些藥吧!”
身后男人呼吸有些粗重,經不起她這樣輕吻,簡直像在點火。
“一點小傷而已…”
“嬌嬌…”
說著他突然把她摁在軟軟的狐貍毛毯上,再次急促而猛烈的封住了她的唇。
…
過了好半會,他吻了許久才堪堪讓她喘了口氣。
低頭看她。
只見小仙女星眼朦朧,衣衫半解,迷迷糊糊的望著他。
見此,墨胤喉嚨發緊,眸色變得漆黑又深邃,不由給她把衣領整理好,朦朧的月光下可見他耳尖好似滴血,直起身靠在籠子邊輕咳了咳道:“嬌嬌,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出宮去接你。”
如果這樣待一晚上下去,他估計會忍不住…將她霸占為己有。
可他不想這么做,她看上去什么都不懂,迷迷糊糊,根本沒有男歡女愛的**。
那樣做只是單方面自我滿足…
阮嬌嬌目光沉靜,看著他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停了,如果他想要,她是愿意的。
想不明白,疑惑的目光在他下面掃了眼,這時想起了什么,她唇角抿了抿,然后只道:“我可以自己回來,你不要給他們鑰匙。”
墨胤沒注意到她奇怪的眼神,寵溺的摸了摸她腦袋,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后,笑道:“好。”
…
天亮之前,阮嬌嬌從密道走了。
第二天,以花護衛的身份回到東宮。
沒有人敢阻攔她。
皇帝得知消息暗松了口氣,立刻通知長老放太子出來。
鑰匙暫時可以不要。
畢竟他不想跟兒子鬧得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