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如銀,如縞素一般的光華,洋洋灑灑地鍍在錦墨軒每一塊青磚瓦上。
阮嬌嬌的一雙白皙纖細的長腿暴露在外,深邃的腰線,剛好襯出了旁處的高,聳,若隱若現的蝴蝶骨,精心雕刻一般,叫人一見方知,何為婀娜多姿。
“娘子。”
聽到男人興致高昂的聲音,阮嬌嬌渾身打了冷顫,纖長白皙的脖頸緊緊繃直,此般線條,倒是比高聳的青山更美些。
阮嬌嬌臉色微白了白,慌忙抬起如柔夷一般的玉手,勾住墨胤的脖頸,帶著一絲求饒,柔聲喚了一聲,“夫君…”
她的嗓子天生帶了一股子嬌媚,只是平日里總是故意壓低了嗓子說話,顯得清冷毫無感情。
如今放開了,一聲夫君,就是叫人要酥了骨頭的。
“我累了!”接著阮嬌嬌沒好氣道,要是他再來,她估計會踹他下去。
墨胤低頭,幾不可聞地輕笑一聲。
旋即,將高挺筆直的鼻梁嵌入了她白皙脖頸。
在興頭上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不過卻是十分溫柔的。
阮嬌嬌微揚起臉,優美的脖子升直,極力地咬著下唇,默默承受著新一輪廝殺。
最后忍不住哭了,粉拳打他,奶兇起來:“墨胤,你再這樣我…我明天就搬出墨王府。”
墨胤嚇了一跳忙哄道:“我沒想再來,只是抱你去沐浴。”
阮嬌嬌松了口氣,“嗯。”
墨胤心疼壞了,忙抹掉她眼角的淚珠。
…
泡在熱水里,阮嬌嬌才感覺自己重新活過來,眼底有些青黑,看著墨胤,有些生氣了,哼了聲,偏頭,不理他。
媳婦兒暴露了小性子。
墨胤唇角染上笑意,愈發喜歡,眸光狡黠,道:“娘子生氣了?”
阮嬌嬌:“……”
“唉,你不知道我們分開這三年,我有多痛苦…每天都在煎熬,嬌嬌我很想你,都想瘋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好嗎?”
他今天被那個慕冰刺激了一下。
所以一時沒有節制,就想著把她整個人揉進自己血肉里才甘心的感覺。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
是她先撩撥他的啊!
她那幾下,簡直就是勾人的小妖精,撩撥他到現在還沒有消除浴火。
要不是她哭得可憐兮兮求饒,他不會放過她。
阮嬌嬌輕嘆了聲,沒再怪他,走過去靠在他懷里,“以后有的是機會…”
墨胤輕笑,換了個問題:“那你要答應我,不能跟慕冰走,那男人對你圖謀不軌,根本沒有把你當徒弟。”
阮嬌嬌身子微僵,心里有很多疑問,但現在她沒力氣去探究,靠在他懷里睡著了,“嗯。”
…
第二天,墨胤才知道定親王世子幾個人千里迢迢的趕來喝他喜酒,墨胤心里感動了一把,感覺墨國這幾年活的也不全然是悲傷和虛假,之前他結識定親王世子幾個,大家彼此的友誼是真摯的,起碼他們真心待他,當朋友兄弟的。
幾個人昨晚喝了不少,現在都在墨王府客房里呼呼大睡,打算睡一覺再找他算賬。
阮嬌嬌昨晚也累壞了,同樣呼呼大睡,直到快到中午才醒來,跟著墨胤進宮拜見君國太后,皇后,皇帝等人,
不管怎么說,墨胤現在是墨世子,姓君,就是是君國皇族的一分子。
老祖宗的規矩還是要守。
在王府比較簡單,只給老夫人,君楚墨敬了茶就完事,兩位長輩也是十分通情達理好說話,尤其老夫人,全程合不攏嘴,和顏悅色,這次送了不少的見面禮,長者不辭,阮嬌嬌都收了。
然后就是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