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并沒有因為周圍孩子們烘托起來的優越感擊昏頭腦,并不是安慶感受不到這些,僅僅只是因為安慶認為這些完全沒有練功重要。
水滴石穿,聚沙成塔。
安慶長呼一口氣,原地盤膝而坐,在將魂力逐漸提煉恢復的同時鍛煉著自身的經脈。
安慶之前的經脈就像是被固體的魂力堵住了,那么此時安慶的魂力就是宛若濃粥一般粘稠。
經脈要是停止鍛煉的話遲早會吃苦。
身旁的孩子們見到這一幕瞬間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危機感涌上了心頭。
一個這么努力又有天賦的人在自己的身邊,這要如何追趕?
秦明也是沒能料想到安慶二話不說就地打坐,一副不肯放棄一點時間來修煉的姿態。
小舞為了避免秦明忽然之間對著安慶做出什么懲罰也是立馬解釋了起來。
“慶哥總是一有時間就要修煉,這是他的習慣。”
唐三也是連忙袒護著安慶。
“慶哥雖然是修煉狂魔,但他其實人還蠻好的。”
這都什么和什么。
秦明聽到兩人的解釋,既無語又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們在擔心什么?我又不會做出什么懲罰,我又不是什么變態教師。”
全部同學聽到這話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在地上躺著的波魯,然后默默在心中打出了一個鮮紅的問號。
秦明開學第一天就來了一個下馬威之后,這一次的排位也是以安慶三人碾壓的姿態獲勝了。
三人并列第一。
其余的孩子們則是在矮子里面拔高個,看看誰在三人手上堅持的時間越久誰排位就靠前。
聽起來倒是挺離譜的,但這也是秦明唯一能夠排位的辦法了。
至于波魯,他倒是沒有被退學。
在他家長不停的求情之下勉強被踢出了一班,進到了二班去。
二班的第一則是調到了一班之中,算是完成了這個小小的變動。
在低年級之中,輔助系暴虐強攻系的新聞一度發酵到了高年級都明白的程度。
身為風暴眼之中的安慶完全不在意這些,他僅僅只是在不停修煉而已。
而小舞一下子恨不得把頭翹到頭上去。
要不是因為唐三和安慶似乎對于這些虛名無感,她早就抱著唐三和安慶跑到高年級面前浪了。
學院的生活之后也是有點枯燥。
無非就是按照教程來修煉,修煉完之后再打架。
只是安慶和唐三完全不依靠這種教程來修煉,他們的功法要遠遠高于這種粗略的教程。
這也形成了一個奇觀。
明明安慶各種上課趴著睡覺,嚴厲的秦明就是不管安慶,其他人也是相當服氣。
不為什么,只因為安慶就算趴著睡覺也要比他們死記硬背魂力循環圖修煉得快。
安慶趴著當然不是在睡覺,同樣也在修煉,就算讓他睡覺他也不愿意,因為對于他來說武術已經是他的全部了。
在這期間發生過的大事也僅僅只是發放了一身鵝黃色的尊貴校服而已,對于安慶來說這校服的唯一作用就是不會讓他被別人找茬。
以及他和唐三一起在天斗城里面尋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比較有用。
說起材料。
唐三這邊搞出了一點名堂來。
唐三用材料成功地打造出了三把小巧的弩來,分發給了安慶和小舞。
還說這是連袖弩。
據唐三說弩的重要部位用淘到的隕鐵制作的,威力很大。
有一次安慶無聊的時候將弩對準自己的手臂射了一發,結果讓皮膚多出了一點紅印之外就沒用任何變化了。
這并不是因為安慶防御力太高,純粹是以為安慶武術水平太高,以至于弩箭射來的力量被安慶卸了一個干干凈凈。
唐三見到這一幕也是感慨了一句。
[慶哥的武術當真不能以常人的目光來看待。]
在這種無所事事之下,眨眼之間安慶就已經在天斗皇家學院之中度過了兩個月。
又是一天尋常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