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這喬姣就這樣要求我們,砍下扔狗屎人的雙手,是在恐嚇我們嗎?”一個南宮家奴問到。
賬房先生,一本正經地說到:“這喬姣,是個硬角色。素有‘言過子時,無常索命’,說的就是喬姣這個女魔頭。她所提的事,如果當日子時還沒完成,就得死人。”
“有這么邪乎嗎?”眾人低聲議論。
“好啦,不要吵了。”南宮驍拍著桌子,說到,“一個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
事后,南宮峻親自怒斥了南宮驍一頓。
南宮峻尤為強調:“這葉皓,不可留。”
“哥,扔狗屎的是另一個小家伙,天生神力,還救過我的命,是不是也得......”南宮驍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喔~天生神力?還救過你的命?”南宮峻想了一下,繼續說到,“那就把這個家伙送給喬姣享用吧,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
葉皓推開了門。
“是的,這有什么好怕的。”葉皓走進來,接著說到,“若是真的按照喬姣所說的照做了,豈不是說明我們南宮家怕了他們,認了慫?我們二爺是何等的英雄,還有必要怕了個女人不成?”
“這位小哥說的甚是。”
“對!對!”……眾人拍著南宮驍的馬屁,都說有二爺什么都不用怕。而狂刀馬奴,卻依舊冷面閉眼聳立在一旁。
“但是,我們也要小心提防。今天司馬家吃了虧,肯定會前來報復。”葉皓很為南宮家著想的樣子。
南宮驍不屑一顧,對葉皓的好心并不領情,直接詢問著葉皓:
“這狗屎是你扔得吧?”
“是的。”
“那你的雙手,是你自己卸下來,還是我幫你剁?”南宮驍一臉兇煞。
馬奴聞聲微微睜開眼,對葉皓上下掃了一圈,又閉上了眼。
“二爺說笑了,砍下我的雙手,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我們南宮家收了碼頭專營,司馬家怎么可能安坐而沒有行動?”葉皓還是那么強忍著平靜。“砍下我的雙手,就像那位小哥說的一樣,是我們南宮家認了慫……”
可是沒等葉皓說完,那南宮驍轉過身去,向狂刀馬奴使了個眼色。馬奴提步向前,拔出大刀,“唰——”一下子就削下了葉皓的右臂,血濺三尺。
葉皓隨之倒地,捂住右肩,嗷嗷大叫起來,血從他的指尖,如泉涌出來。
剎時,全場所有人震驚,張著嘴,露出驚愕的神情。
游廣武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馬奴的刀已入了鞘。
這……這……
游廣武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不知所措,呆站著看著在地上打滾的葉皓。
南宮驍,走過來,道:
“葉公子,你還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南宮驍一開始就認出了葉皓。
南宮驍蹲下身來,一手捏住葉皓蒼白而肉乎乎的下巴,惡狠狠地說到:
“你太過自作聰明了,葉公子。你還不知道,這碼頭,最終是由南宮和司馬兩大家來共同經營的。”
葉皓眼充血絲,斜視著南宮驍,眼中淌著淚,聲音顫抖著:“你……你……你什么意思?”
“你沒必要知道,葉公子。”南宮驍將手使勁一甩,葉皓的腦袋磕在地上一聲響。
南宮驍走了兩步,回頭斜視著地上的葉皓,丟下一句:
“倉庫里的狼狗今天還沒喂食吧?拖出去,喂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