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出去,反正這里也都差不多了。”湯嘉麗是隊里唯一一個女孩子,此時正站在里面對駱安奇說。
“沒事,我可以。”駱安奇一咬牙走了進去。
里面的味道更重,血液大多數已經干涸,凝固在地上形成一朵朵暗黑色的血花。
“怎么樣?看出什么來了?”李臨安也跟了進來,問道。
法醫陳柏前幾天剛結的婚,現在正好出國度蜜月,來的是他的助理,方維明。
方維明收起現場找到的一把刀,回答:
“死亡人數一共為五人,是一家五口,分布在五個不同區域,應該是逐個行兇。”
駱安奇眼睛一瞬間睜大,這里竟然死了五個!這該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種滅門案。
“這個應該是這家的男主人,死亡原因很明顯,失血過多,身上大大小小傷口不下五十處,單單頸動脈就割了六七下,這得是多怕他死不了啊!”
怪不得這里這么多的血,這幾乎是整個身體里的血都被放干凈了。
“兇手動手后的短時間內他應該還是活著的,看這條爬行的痕跡就可以看出來。”李臨安接著說。
“沒錯,按照受傷后的行動速度推斷,他最少還活了十五秒多。”方維明接話。
“其他的看不太出來,還得等回局里做解剖。”
駱安奇跟著他們又來到下一個案發地點,廚房。
一個老年男人死在這里,他們到的時候廚房的水龍頭還在開著,蔬菜還放在案板上。
“這應該是從背后偷襲的吧。”駱安奇第一次開口說話,他小心翼翼的分析著。
“看前傾的姿勢應該是,但是兇手為什么要把他的嘴縫上呢?”詹寶疑惑的說。
這個老年男人身上倒沒什么傷口,只有腦袋上一處,這應該也是致命傷,但此時他的嘴巴被細線縫著,密不透風。
第三處是這家的次臥,老年女人死在這里,也只有腦袋上一處傷口。
第四處是書房,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男孩子,脖子上有掐痕,很明顯這是直接被掐死的。
而最詭異的是這家的女主人,她死在主臥,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口不說,更是穿著整齊像睡著一樣躺在大床上。
“這…該不會是情殺吧?”宋克杰覺得這方面很大。
“不排除。”李臨安沒有直接否認。
“這床鋪被整理過。”駱安奇圍繞大床走了幾圈,肯定的說。
“怎么看出來的?”李臨安感興趣的詢問。
“很簡單,一個人躺在上面不可能一點壓痕都沒有,可是你們看,這里竟然平平整整,枕頭也是擺的整整齊齊,這根本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