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這一切都是兇手設計好的,那他是如何做到的?”李臨安緊皺眉頭。
高興宇父親再次來到警局,是為了配合他們的問話。
“那天是我接小宇放學,路上正好遇到那對夫妻,兩人腳步匆匆正要出小區,不經意就把錢包掉了。”
高輝仔細回憶著,他對那天記的特別清楚,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那錢包很厚,掉下來發出的聲音很大,但那兩人根本沒聽到,甚至在我叫兩人的時候,他們顯得更著急離開了。”高輝說道。
大家一聽就猜測,也許是兩人剛剛做了什么事,害怕被人發現才著急忙慌的想離開那個小區。
“錢包里很多錢,還有幾張卡和那個男人的身份證,還是小宇跑了幾步才追上他們,把錢包還了回去。”每次提到高興宇,高輝的臉上都會露出落寂。
“你,以前沒見過那對夫妻?”駱安奇反問。
聽到他的問話,高輝很果斷的搖搖頭,然后回答:
“沒有!我除了是小宇父親外,我還是小區的負責人,不敢說每個人都認識,但肯定都是面熟的,我從沒見過那夫妻。”
眾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這么說來,兩方的相遇真的是巧合?
一直到高輝離開,駱安奇還從自己的思緒沒有走出來,他總覺得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
“我總感覺事情不會這么簡單!”駱安奇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如果…可以找到洪信二人也遇到過上一個死者…”陳冉小聲說。
“那就說明這不是巧合!”湯嘉麗瞬間回答。
找到其余兩個死者的身份必須要快一點了。
但難就難在剩下的兩個死者就是丟失頭顱的那兩人,沒有最基本的面部信息,DNA沒有符合的,案子似乎直接卡在了這。
在屋子里呆著也找不到線索,駱安奇趁著下班的時間回到了那處下水道。
在七拐八拐之后他進入了下水道最深處,此時積水已經上漲,大約處于腳面的深度。
駱安奇重新勘察了現場,和以前的結果一樣,沒有任何痕跡。
似乎洪信被扔下來的時候還活著只是一個意外。
駱安奇抬頭看重上方的鐵柵欄,然后突然蹲下身,觀察一會兒后直接躺了下來。
他不顧身下的污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上面,然后不停的移動著方向。
手邊有幾顆石子,駱安奇抓起一個大力扔出去,砸到周圍墻壁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他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可仍然打不到地面,接下來的半小時,駱安奇反復試驗,他不斷模擬受傷臨死前的洪信,最終確定下來大致的位置。
起了身思考良久,駱安奇快步走了出去,然后過了半小時,回來的時候肩上扛著一個折疊樓梯。
小心翼翼的爬上去,駱安奇果然看到墻上的石子印記,但和他預估的不同,這些印記竟然全部處在他砸出來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