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這些他沒有說,畢竟只是他的猜測,陛下的人都在京都城,在位五六年,就算是有人有心,應該也沒有這個本事才對,又何必惹人擔憂呢!
“所以說,你們懷疑柔然跟東寒私下達成了什么協議?那也不足以證明協議內容就是針對大晏的啊?”李予初不解,畢竟東寒疆域橫跨千里,從內海過極寒地到大漠再到海岸,盛產很多名貴的地道藥材,一半的百姓甚至都是不種植作物的,全靠行商販賣過活。
慕容瑾抓著小王妃的手,下巴抵著她的頭,輕聲說:“我當初也是問的。”
“……”李予初腦子有點兒亂,搜索枯腸回憶上一次大規模的征戰是什么時候,卻只能想起一點兒模糊的書籍記錄內容,只能先作罷。
察覺到懷里人的情緒,慕容瑾有些想笑,打趣道:“你這憂國憂民的性子,也是一脈相承傳下來的?”
說完又覺得不妥,那可不是一脈相承下來的?
李予初沒理他,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懶懶靠著,衣帶不知不覺是全繞她手上了。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都招兵買馬了,自然會做足準備的。”慕容瑾看了眼天色,輕輕捏了一下小王妃的臉,“這些事就交給陛下煩惱罷,咱們還是好好過日子比較要緊。”
李予初睨他,“我沒操心這個,上陣帶兵也輪不到我,我就是不理解為什么陛下非要讓你回京?”
“……我再問問,要是實在是問不出來,那就不去。”
“……”
“可不去的話,今年就不能去岳父家過年了。”
“……”這意思是還得去?李予初覺得自己被糊弄了,瞪著他。
慕容瑾無法,要是真催急了,也是沒得選的,低頭,還沒湊上去,就被躲開了。
“殿下,美人計你是愈發熟練了啊!”李予初磨牙,哪有這樣的!
“不及王妃千嬌百媚。”
李予初:“……”
她計上心頭,扭頭吻上露出來的脖子,卻在腦后傳來熟悉的觸感時,一口咬下去……
“娘娘!王爺!孫夫人來請安了!”春雨瞥了眼花枝招展的某女,矜持著沒給臉色看,進來叫門。
而才下口泄憤的李予初自知即將被鎮壓,聽到這聲音,一把推開慕容瑾,下了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