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師都沒那個教授能跑路!
“對方居然敢用門鑰匙,我非得打報告把他抓回到部里去!”
另一個和被抓走的人關系非常好的打擊手一邊吐著唾沫一邊大聲嚷嚷著,好像這樣能把人恐嚇回來似的。
“閉嘴!”
小隊長瞪了一眼說話沒把門的家伙——他實力不是最棒的,但是在一些問題上看的比較遠一點。
逼著對方用出門鑰匙這件事未必是好事,門鑰匙固然是違法的不假,但是部里真的想抓那位教授?他們是過來送邀請函的,不是來抓人的!
跟著瘋眼漢好歹還能解釋為配合上出現一點過于偏激的行為,但是非法門鑰匙都逼出來了,要是部里還打算護著那位在魔法界的風評變得更好的教授,那他們這次行動獲得什么評價還是兩說呢!
“別說了,快研究對方傳送的地點,然后想法子追上去,這次見面第一時間就喊出我們的目的來,門鑰匙的事情提都不要提!”
眼看著那位瘋眼漢只是在那邊仔細搜索著,沒有做安排的打算,他干脆大聲喊了起來,決定把任務扳回到原來的樣子——穆迪退休了他可沒有,先前是出點追了那么久的怨氣,但是這和前途比起來根本不叫事!
然而,就在他發布命令的時候,瘋眼漢的魔眼開始瘋狂的轉動起來,那位瘸腿的前傲羅直截了當的拔出魔杖對準了角落,眼神凝重,看著就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誰?”
“阿拉斯托,你還是那么敏銳。”
鄧布利多的語氣無比輕松,他施施然的從旁邊的灌木旁走了出來,“我才剛剛趕到。”
然而,穆迪的魔杖卻根本沒有收手,他牢牢對準鄧布利多,“我們上一次通信中,鬧得最不愉快的事情是什么?”
“你打算做辦公室主任,但是校方另有人選。”
“那個人選是個標準的投機主義者,他遲早進阿茲卡班!”
穆迪放下了魔杖,抱怨起來,“就在剛剛,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他用了一個門鑰匙帶著我們的同事逃脫了!”
這話雖然帶著一點抱怨,但是也明確的告訴了鄧布利多門鑰匙的事情——你的人違法了,想法子快點擺平。
“那是一個被合法授權的門鑰匙,威廉教授不會犯下那種失誤的。”
鄧布利多笑了笑,“倒是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從英國跑出來,把我們的威廉教授生生逼到了發求援信的地步?在那之前我都不知道他離開英國跑來這么遠的地方——我還在度假就被他拉來了。”
“他可沒有離開英國——起碼從巫師界的法律來說,”瘋眼漢甕聲甕氣的抱怨起來,“連離開英國的手續都是投機取巧辦理的!”
“他遲早要進阿茲卡班的,阿不思。”
“可是,”鄧布利多沒接穆迪的話,“那些也是合法的吧,你為什么大老遠的要跑過來帶著這么多打擊手來圍堵我們可憐的教授呢?”
“那個…”打擊手負責人主動插話了,“我們其實是來找威廉教授送一封邀請的,但是我們的溝通上可能出現了一些問題。”
三邊他都得罪不起,只能往自己身上扔鍋了,難道這事能是瘋眼漢這位老傲羅的問題?或者說,鍋在鄧布利多或者福吉部長的頭上?
那是絕對不行的,他不扛著誰扛著?
有這位主動背鍋的存在,事情一下子就好談多了。
鄧布利多甚至主動邀請他們去和那位威廉教授去把事情解釋清楚——這么大的烏龍沒法子不解釋,邀請成追捕可太夸張了些。
“這事情弄得…全賴我,我會和威廉教授好好道歉的,主要是他的身份隱蔽工作做的太好了些,我日常工作處理又過于粗糙…”
小隊長說著這樣的話,然后一腳踩空。
像是有人推到了骨牌的第一塊一樣,連鎖反應立刻發生了。
整塊整塊的巖石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好像它們從未存在一樣,泥漿一樣的東西瘋狂從地底涌現出來,腐爛的味道一下子擴散開來,仿佛有人一瞬間扔出了數以千計的加料大糞蛋。
腥臭的風一下子從地底吹起,然后一股巨大的火焰猛的撲出,所有的打擊手都被嚇呆了,也就瘋眼漢及時的為自己加上了鐵甲咒,然后又對著其余的人開始瘋狂的施法。
但是,沒等所有人套上鐵甲咒,一股巨大的水流就從旁邊引過來,然后撲向所有的角落。
清水很輕松的撲滅了火焰,然后快速變形,重新構成了結實的地面。
鄧布利多不慌不忙的收起魔杖,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膀。
“我們的教授,總是喜歡弄一點驚喜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