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很多女人的美貌和智商成反比,她可是絕對成正比甚至是平方正比的。
她叫米蓉,人工智能研究領域最炙手可熱的年輕科學家之一。
她的論文幾乎每一篇都會擠占業內當季前十排行榜。雖然那些論文她始終都是第二作者。
無法理解這樣美貌與智慧都近乎完美的女人,怎么就隨意嫁人了這是她對自己最大的疑問。
而且還渾渾噩噩地在這個公寓里,和一個她現在看見就煩的男人過了一年多。
張峰這個人性格木訥、懶惰,腦子轉得比蝸牛還慢。他唯一值得稱道之處,或許就是那做實驗時的驚人運氣。
別人需要反復實驗幾百次次才可能能摸索出的成功捷徑,他總是一次就搞定了,從不失手。
但運氣算什么鬼本事呢
去鸚鵡螺研究所、爭取落貝兒獎是她的人生目標。以張峰妻子的身份,她可以去鸚鵡螺研究所,但那只不過是陪讀。
陪讀對她來說是一種羞辱。她獨立于世,從來就不是別人的附屬品。所以她破釜沉舟地申請了離婚。
這次鋌而走險成功地證明了自己的價值。鸚鵡螺研究所真的給她也發來了邀約。不是陪讀,是真正的入學邀約
離開這個房子已經三個月了。她這次回來是為了收拾一些以前留下沒拿走的東西。
張峰已經收拾離開了。她是不想再和這個男人同處一室,所以故意等他走了才來的。
雖然他們要去鸚鵡螺研究所,但理論上,這只是青梅大學智能所和鸚鵡螺兩個研究所之間的“學生交流”。
他們的公寓還會給他們留著,等他們完成研究項目,獲得博士學位后再搬回來住,為青梅大學的學術成就再添一筆。
但這其實是不可能的。能去西洲,為什么還要回來
“就要分東西,
“明天不再有關系。
“留在家里的衣服,
“有空再來拿回去。”
一邊回憶不堪的過往,輕哼著傷感的歌曲,一邊從衣柜里把幾件舊衣服拿出來放進行李箱里,米蓉的心情特別自在。
只是環顧房間四周的時候,她好像嗅到了奇怪的味道。什么感覺讓她這么不舒服
以前的張峰懶得做飯,房間里總是有幾箱泡面。現在怎么清理得干干凈凈,一個空紙箱都沒有了
還有床他是個有條理的人。但他絕不會這么仔細,臨走了把床鋪收拾得干干凈凈,還把床單反過來,小心地蓋住阻擋灰塵。
就好像他們只是出去旅游一段時間,幾個月后就會回來住似的。
桌面、地板,還有門背后,都干凈整潔得要命,比她親手打掃過還干凈。張峰會整理,但絕不會擦洗
最大的破綻,是餐桌上的花瓶里居然插上了紅色的玫瑰花,還是剛插上不久的鮮花殺了他他也不會主動買花的
女人讓她極度不適的感覺,來自另一個女人曾經在這里居住留下的痕跡。
什么情況,我在辛辛苦苦在打離婚官司,你卻讓小三搬進家里來天天嗨皮
是她要和張峰離婚沒錯,但另一個女人乘虛而入也真是夠卑鄙夠無恥的。這些女人為了能出國,什么惡心事都能做出來。
雖然反胃至極,她還是抑制住了暴怒的沖動。離包機起飛的時間不多了。如果誤機,她就只能自己買機票去迷迭城。
看了一下表,早就約好的專車應該已經到青梅大學的門口。草草收拾了一下行李箱,她有些憤恨地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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