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開的鏡子后面,好幾個人沖了出來。
這些人穿著和工作人員一樣,一身密不透風的暗綠色的防護服,只是胸口寫著鮮紅的「安保」兩字。
他們手里端著帶消音器的沖鋒槍,臉上帶著防毒面具,防毒面具上還安裝著類似夜視儀的東西。面目眼睛完全被遮擋。
一沖出來,他們就直奔發狂的危月人。沖在
最前面的那人先是一腳猛踹迫使對方彎下腰捂著肚子,然后一槍托下去砸在對方底下的頭頂。
那人應聲倒下。安保一腳踩住這人的脖子,從后面把他的雙手反綁。
「他剛剛碰到你了嗎」
另一個安保隔著防毒面具問段宇。
「沒沒有隔著好幾米呢。不信不信你可以看監控。」
段宇被嚇得有點語無倫次。
還好他們并沒有繼續關心這件事,三個人把被砸暈的人從打開的鏡子露出的門口拖了進去。然后嘭一聲,又把鏡子門給關上了。
一切恢復了原樣,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段宇一人。
二月十六日,晚上十一點。
經過一天的晃蕩,孟飛已經差不多熟悉了這里的環境。
大約有兩三百人,分成一百多個家庭住在這間兩千多平米的大車間里,他們稱之為一個「居民營」。
這個「營」字讓他很不爽地想起了另一個詞語「集中營」。當然這里的「居民營」是可以自由離開的。真有人離開過,只是這種人很少。
在萬物宮殿的「居民營」不止他們一個,而是有數百個,住了數萬難民。除了松露鎮居民,還有許多附近戰區逃難過來的人,和滯留的外國人。
松露鎮核電站遺留的大量廢棄廠房被充分利用,改造成了一座座難民營。
不同「居民營」的居民禁止相互流動。所有居民都必須呆在自己的營地內。官方的說法是為了防止戰爭時期常見的瘟疫的傳播。
白天的時候,孟飛品嘗了餐飲區供應的免費餐飲。食物只有一種,是類似嬰兒米糊的一種黏狀物。吃了幾口他就想嘔吐了。
如果想得到美味的食物,可以使用「許愿盒」。當然一旦使用許愿盒獲得美食就會減少獲取黃金和饕餮幣的空間。這就看個人的決心了。
娛樂區也沒有什么好娛樂的。一排產自青芒的液晶電視不斷滾動地播放來自西洲和饕餮各大媒體的新聞。
嘰里呱啦的饕餮語聽起來實在太費勁了。
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乖乖呆在居住區無聊。
直到晚上六點多,忽然聽到了某種東西在木盒中喀嚓掉落的聲音,他立刻把一直豎立在柜子旁邊的許愿盒拿了來。
許愿盒變得沉重多了,里邊似乎滿滿當當。造物主果然能滿足任何愿望
檢測到系統后門使用痕跡
果然,又是系統后門,確實是某個神的權柄在起作用。
只是信息完整率太低,加上周圍無所不在的輻射的干擾,讓他暫時無法窺視這個后門的細節。
打開木匣,大堆的紙質文件出現在其中。松露鎮核電站的地圖、附近建筑的結構圖等等一張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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