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回你爺爺家了?”
孟飛的邏輯是既然你爺爺不在家,那也就不用送你回你爺爺家了。
徹底解決送回家還是去開房的煩惱。
但他不知道的是人家大戶人家,主人不在家還有管家,管家不在家還有女仆啊。
“嗯,不回。”
艾婷輕輕靠在她肩上。
“困不困?”
“困。”
“要不要睡覺?”
“要。”
“現在還不到一點,要不先去我那睡一會兒?”
“好。”
“一起睡?”
孟飛也不知道腦子里那根線搭錯了,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來。
“好。”
連的士司機都急了。
你們約炮就約炮。
女孩都答應得這么明顯了,你還有必要問得那么扭捏嗎?
“去土撥鼠酒店。”
“好嘞!”
司機終于知道該去哪里了,迅速踩下油門。
一路小小的顛簸,讓艾婷從孟飛的肩上慢慢滑了下來,滑向他的胸口。
這一夜她太累了。主要是心累。和一進入狀態就亢奮的孟飛不同,她比較被動,一夜都是擔憂但又插不上手的旁觀狀態。
她的整個身體都柔若無骨地靠了過來,孟飛將她抱住抱在懷里,左手的臂彎給她當枕頭,右手撫摸著她如同絲緞般的頭發。
咚,咚,咚。
本來差不多睡著的艾婷無奈地笑了一下。
“你心跳得太厲害了,吵得我睡不著啊。”
“你也心跳得厲害啊,我都感覺到了。”
“哪有?”
“不承認?讓我摸一下看。”
“別鬧!”
雖然說他一連在機密局加班了那么多天,壓根就沒下班回酒店過,但酒店的房間一直保留著,也是天天算房錢的。
還好,這算的是公家的錢。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是今天他是請假的狀態。盡可以一覺睡到九點十點。
而且和女友一起睡覺不知道是什么體驗呢?他是從來沒有體驗過。
和朱雀在機房打地鋪那一次?
和衣而臥,什么都沒做,那不算的。
但當他用門卡刷開房門,把門卡插入插槽讓整個房間亮起來的時候,他心中不禁一涼。
他忘了一件事。
艾婷走進房間里,看到沙發上整整齊齊堆放著的大量的購物袋,明亮的眸子飛快地轉動。
“這是你住的房間?”
“不……是……是啊,是我……住過的。”
考慮過否認已經不可能之后,孟飛結結巴巴地承認了。
這些東西孟飛是不會整理的。應該是這幾天酒店的服務員進來打掃的時候,幫他整整齊齊放好的。
都隔了快一周了,他把這里的情況忘記得一干二凈。
朱雀不是回去養傷去了嗎,為什么都不來一趟酒店把自己的東西帶走?
把這么多女人的東西留在這里,這不是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