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和迪達拉看了一眼飛段,對此點了點頭。
“一群無神論者的無聊會議。”
飛段哀嘆一聲,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
他的這句話,讓不少成員皺了皺眉,但礙于新人的身份,也就沒和他一般見識。
長門對此也沒說什么,對于飛段本就是利用大于器重。
雖然不太喜歡所謂的邪神教,但這卻是他人堅持存活的正義。
比起已經放棄信仰的大多數人而言,飛段這種人,也算是在堅持自己的道路了,眼神中毫無迷茫。
只要不對非忍者的存在出手,他對飛段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即可。
長門也相信自己的實力,可以約束飛段的行為。
“那就開始封印儀式吧,目前的外道魔像,應該可以容納第二頭尾獸了。”
長門也不廢話,開始朝著外道魔像手掌位置走去。
走了不到幾步,長門忽然回過頭,掃了蝎和迪達拉一眼,問道“說起來,你們戰斗的過程,我已經聽白絕匯報過了,但我想要聽一聽你們的感想。作為親身經歷者的你們,應該更清楚一些。”
“感想”
“千葉一姬,你們認為她如何”
長門語氣平靜,但眼睛里的認真告訴別人,他對于此事很是看重。
“美麗的公主,同行的藝術家。嗯。”
迪達拉閉上眼睛,自我滿足的點了點頭,仿佛在回味什么。
“迪達拉,你給我閉嘴就是因為你這些多余的話,才讓對方暴走,讓這次任務生出不必要的波折,連我重要的收藏品都遭到了重創,至少需要一個月才能修補回來。”
蝎惡狠狠瞪了迪達拉一眼。
在教訓完迪達拉之后,蝎仔細回想著戰斗的前后過程,經過短暫的沉默后,朝著鼬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隨后轉過視線,落在長門的身上。
“事先聲明,我不知道鬼之國是如何將她培養出來的,她的戰斗經驗算不上豐富,仿佛是一個拿著危險巨劍的嬰兒,并且奇怪的能將巨劍揮起,感受不到阻塞。與二尾的戰斗,與我和迪達拉的戰斗,都是在用純粹的暴力破解,沒有什么技巧可言按理說,實力到她這個地步,戰斗經驗早已經累積成熟,不可能還有不成熟的情況。”
在高強的忍者對決中,一絲一毫的查克拉都不應該浪費,這是基本。
但一姬身上卻沒有這些特征。
查克拉的鋪張浪費,仿佛毫不在乎。
戰斗經驗對于一般忍者而言足夠,但在蝎眼里,對方的經驗十分稚嫩,漏洞百出。
但即使如此,依靠自身夸張查克拉,直接無視了雙方的經驗差距,從正面碾壓而來。
并且,這股力量,并沒有失控,完美與自深契合,只是運用不完善。
這些情況一同出現在一個人身上,顯得無比矛盾。
長門皺著眉頭。
“你的意思是”
“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她在我們面前故意藏拙。另一種可能,她的力量,保持著最為原始的狀態,沒有仔細打磨,任由力量野蠻生長。”
如果是第一種,蝎并不感到擔心。
若是第二種,毫無疑問,這可能是蝎認知以來,忍界之中最為異常的怪胎了,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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