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雛田即便向下走的時候,寧次的聲音傳來,聽上去很是嚴格。
“寧次哥哥“
雛田怔然的看向寧次。
“喂,你這家伙說什么呢是在看不起雛田嗎虧你還是雛田的堂兄。“
牙頓時有點不能忍了,聽到寧次似乎在暗示雛田快一點投降,頓時怒視著寧次。
“我不僅僅是雛田大人的堂兄,也同樣是分家的一員。我只是在以分家的方式,來保護雛田大人而已。”
寧次對于牙的憤怒能夠理解,但是理解歸理解,犧牲自己,保護雛田,這也是家族所給的任務。
雖然他也在糾結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但是綜合考慮之下,他認為雛田盡快投降,是一件好事。
“搞什么啊,牙說的一點都不錯,身為兄長,怎么能讓自己的妹妹投降呢你也太沒品了吧。“
對于寧次的勸阻,鳴人似乎也有點不能夠接受,支持了牙的觀點。
盡管平時兩人不怎么對付,但這一刻,反而互相認同起來。
雖然牙也希望雛田不受到傷害,但是他知道勸告雛田投降,會對雛田的自尊心造成巨大的打擊。這是身為同伴的他,所不能夠坐視不管的。
“這不是有品沒品的事情這是分家的職責。算了,對于你這種人,怎么解釋你都不會理解的吧。”
寧次看了鳴人一眼,這樣說道。
“你都沒說,你怎么知道我不可能理解“
鳴人怒氣上涌,他最討厭這種故作高深的人。
明明什么都沒說,也不進行解釋,還要別人認同,讓鳴人十分不爽。
“因為你的一根筋表現,讓我無法相信你的大腦能夠思考這么復雜的事情。”
寧次實話實說。
雖然他在雛田面前,需要保持兄長的關懷,以及下屬的謙卑。
但在外人面前,他并不需要如此。
鳴人聽到寧次這句話,血壓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直接升高了。
如果不是礙于場合,他一定要上去和寧次大戰三百回合,好好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
“雛田,不要聽他的,這家伙就讓他抱著自我的臆想丟在一旁就好了,你心中有什么想法直接去做就好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行的“
對于鳴人投視過來的鼓勵目光,維田臉色微微一紅,隨即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那么,我下去了,鳴人君。“
說著,雛田深呼了一口氣,臉色恢復了平靜,朝著下方的舞臺走去。
“你還真是喜歡多管閑事,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讓雛田大人遍體鱗傷嗎“
寧次的語氣中透露著一股怒火。
又沒有戰斗過,你怎么知道雛田一定不行呢說到底,你根本一點都不了解雛田吧。”
鳴人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不,我很理解雛田大人的性子。正因為這樣,我才不希望她因為這些無所謂的事情而受傷,反正為她賣命的人有一大堆,我也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寧次是帶著很深的怨氣的。
這種怨氣不是對鳴人,而是對宗家,還有對于分家,同樣也有怨氣。
被注定的人生,讓寧次頭一次對于自己的未來,產生了迷茫的心理。
像是機器一樣履行程序化的人生,這絕非是他本來的意愿。
宗家與分家,本該生而平等。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為什么你非要為雛田賣命不可而且,你不是雛田的兄長嗎,為什么要叫雛田大人”
鳴人奇怪這一點。
明明是雛田的兄長,卻要叫雛田為大人,總覺得這里面的關系有點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