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忍小隊中,唯一的女忍者琴擔憂的問道。
“雖然這家伙囂張是囂張了一點,但是實力上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托斯說道。
因為作為音忍村代表參加這次聯合中忍考試的他們,本身就擁有著中忍的實力。而且在大蛇丸的訓練下,他們經歷了多次的生死之戰,和木葉這群溫室里面,培養出來的花朵完全不同。
他們是真正的忍者。
想到這里,托斯看向了觀眾席的某個位置,音隱村的一名上忍,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正笑呵呵盯著舞臺上的戰斗,認真觀看著。
我們會讓您看清我們的價值的,大蛇丸大人托斯心中暗道。
對身為音忍村的忍者而言,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死亡,而是被放棄,成為隨手可拋棄的無用棄子。
那種感覺,簡直比成為實驗體還要令人感到絕望。
只有被賦予了價值,才能站在更高處,追隨那道一生憧憬的身影。
所以,對于參加中忍考試的他們而言,不允許失敗。
就在他經歷如此復雜多變的心路過程后,猛地,舞臺上一生劇烈的爆炸,將他嚇了一跳。
隨著這道爆炸聲響起的,還有薩克痛苦無比的慘叫聲,然后夏然而止。
托斯連忙收回心神,睜大眼睛看向舞臺上。
只見他的隊友薩克像是死尸一樣癱倒在地上,兩只手臂從中間炸裂開來,飛到了一邊。
劇烈的疼痛,讓他痛苦的昏死當場,失去了意識。
被炸裂的手臂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
“怎、怎么回事”
托斯驚訝看著這一幕。
琴指了指薩克的斷臂位置,說道“看那里。”
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斷臂的管道里面慢吞吞爬了出來。
是一只只漆黑的小蟲子,朝著志乃的身體返回。
“蟲子”
“他用蟲子堵住了薩克手臂中釋放忍術的排氣孔。”
琴滿臉凝重的說道。
“原來如此,真是可怕的忍術。
托斯皺著眉頭,視線轉向音隱村上忍那里,發現對方臉上不知何時笑容淡了幾分,似乎隱隱透露出幾分不滿,托斯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與恐懼。
不能再輸了,再輸下去的話托斯有點不敢想象繼續輸掉比賽,會是什么下場他們會被拋棄的,成為比實驗體還要不堪的棄子。
看到薩克的下場,志乃默然不語,既然身為對手,那么,必要的仁慈是不該存在的。
推了推有些下滑到鼻梁的眼鏡,雙手始終保持放在上衣口袋的姿勢,默默朝著瞭望臺返回,過程中一言不發,仿佛做了一件十分無趣的小事一般。
“志乃,你這家伙走路的姿態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啊。“
牙看著志乃回來,吐槽出了這句話。
“不,我只是按照我們一族的風格在戰斗而已。接下來只剩下你了。”
志乃說完,又沉默的站在一邊,被動開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放心,不只是我的,雛田的那份,我也會好好贏回來的。“
牙充滿自信的說道。
有意無意朝著霧枝那里看了一眼。
想要和她交手的話,就必須通過預選賽,才能為雛田的戰敗報仇。
“恕我直言,牙,你不是她的”
志乃話未說完,牙已經開始在那里嘀咕下一場比試會是誰呢,完全沒注意到志乃后面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