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要不殺死對手,那么,即便把對手打成殘廢,也是默認存在的規則。
如果不把限度調到如此之低,那么,中忍考試就完全是過家家的游戲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愛羅的行為,還會受到考試規則的鼓勵。
忍者的戰斗終究不是忍者學校時期的游戲,而是血淋淋的廝殺與爭斗。
無法殺死對手,但能讓對手痛苦一生,比死更加恐怖的手段,這種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是能如此虐待對手而面不改色,這家伙到底殺了多少人啊佐助看到我愛羅那不帶有情緒的冰冷面孔,一時間心頭也變得沉重起來。
他雖然也殺過人,但是如此無下限的虐待敵人,以此來滿足自身過剩的殺戮,還是讓佐助多少感到一些不舒服。
這樣血腥而殘酷的畫面,對于沒見過太多世面的下忍而言,實在是有點刺激過頭了。
“這種家伙,真不想要在正式賽中碰到。”
鳴人看著托斯被醫療忍者抬走時,還一副痛不欲生的慘狀,不由得心有余悸起來。
“這可不是你能夠操控的事情。而且,接下來輪到你上場了。”
佐助指著電子屏幕,那里重新排列出一組名字
旋渦鳴人木葉vs赤銅鎧木葉
鳴人錯愕的看向電子屏幕,隨即興奮起來,等了這么久,終于輪到他出場了。
看了這么多場比賽,他早已經心潮澎湃,也想要貢獻一場精彩絕倫的戰斗。
“不過赤銅鎧他是兜學長的同伴吧。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招式呢,真是期待啊。”
鳴人一邊說著,一邊興沖沖走下樓梯,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展開一場對決了。
“這家伙還是毛毛躁躁的。”
卡卡西看著鳴人那急躁不堪的樣子,頓時無奈搖頭起來。
雖然他將鳴人作為忍者的基礎打好了,但是為人處世方面,還是無能為力。
“這就是那家伙的本性,由他去吧。”
佐助也是輕吐了一口氣,露出笑容。
隨后他認真看著也向舞臺走去的赤銅鎧一眼,仿佛要把赤銅鎧看穿一樣。
那個叫做藥師兜的家伙,行跡非常可疑,這家伙是他的同伴,也隱藏什么秘密嗎佐助想到這里,不由得瞇起眼睛。
不知道為何,兜總是給他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看上去一無是處,是隨處可見的下忍,但卻很有毅力的連續考了數年中忍考試,至今仍在堅持不懈參加中忍考試,風雨無阻。
結果在預選賽時突然放棄,哪怕有著身體有礙作為棄權的借口,在佐助看來,兜給出的這種借口也十分勉強,只能騙鳴人這種傻子。
如果對方的意志力如此薄弱,連嘗試都不敢嘗試,那第一場和第二場考試早就被淘汰下來,不可能有機會來到預選賽的現場。
如此怪異的舉動,佐助希望從對方的隊友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他必須搞清楚,兜接近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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