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鬼之國內部,也存在一些比較黑暗的內幕,而這些內幕,多半出自于自己父親白石的手筆。
但是明面上將籠中鳥放在自己同伴身上,以此來操控自己人的生死,即便是他父親也不敢這么胡作非為。如果真的那樣做了,肯定會引發各種各樣的嚴重后果。
哪怕是需要嚴格保密的自然能量與仙術,也只是下了無法被人獲取信息的咒印,并不具有控制別人自由與生死的效力。而這種咒印也是忍界中忍者為了保護自己秘密,最為常見的手段,也是最容易被人接受的。
“別在這里跟我胡說八道我只是為了自己而在這里戰斗”
仿佛變成了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寧次用行動打斷了彩的話語,再度用柔拳展開進攻。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沖到彩面前,用凌厲的動作,一瞬間打出無數掌影,讓人目不暇接。
雖然信念值得稱贊,但是在負傷的情況下,還如此勉強自己的身體,并且從正面使用這種高等級的柔拳招式,在彩看來,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何況,他們兩人之間,有著絕對性的實力差距。
如果不是他母親綾音要求,他是準備打算一開始使用神空擊,迅速結束比賽的。
目前來看,這場比賽,真是足夠麻煩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木葉的日向一族,從未見識過的招式吧”
彩雙目一瞪,強大的查克拉朝著頭部開始匯聚,并不是集中在瞳孔中,增強白眼的瞳力,而是匯聚到頭頂的每一根頭發上。
“兔毛針”
嗤嗤嗤
飛揚起來的黑色長發,狂亂的散開,從腦后散開飛舞的頭發間,一根根漆黑色,在陽光底下閃爍著鐵質光澤的尖銳荊棘,精準無誤的刺入了寧次的身體之中。
看上去好像是無數的黑色千本,化為黑雨,鋪天蓋地飛涌而來。
眼前的這一幕直接超過了寧次的想象。
他的八卦六十四掌還未順利打出第一掌,手臂上就被扎上了這種漆黑,如同千本一樣纖細的荊棘刺針。
隨后是胸膛,大腿,都被扎入了這種漆黑荊棘。
仿佛木頭人一樣,寧次以保持打出柔拳的姿勢,僵硬的停滯在彩面前,無法前進一步。
期間兩人只隔著不到半米的距離,幾乎可以說是觸手可及,但就是這短短的距離,仿佛天塹一般,讓寧次無法逾越過去。
全身的查克拉被封鎖住了。
額頭上的冷汗混雜著鮮血流淌下來,讓寧次苦苦咬牙,但無論如何,也無法調動體內的查克拉,所有的查克拉仿佛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反應。
“明白了嗎僅憑這種半吊子的白眼,還有這種存在缺陷的柔拳,是沒辦法和我戰斗的。對我來說,你全身都是破綻。”
這就是對分家的不公平之處。
宗家既需要分家的保護,但是在白眼和柔拳的使用技巧上,也不會全盤托付給分家,還是按照古老相傳的傳統,對這些秘密上,習慣性的藏一手露一手。
彩說寧次的白眼和柔拳使用技巧,是半吊子一點都沒有說錯。
以對方的才能,不該止步于此。
這一點,頗為讓彩感到惋惜。
如果對方出生在鬼之國,說不定這場戰斗,會變成苦戰吧。
能把存在的白眼與柔拳發揮到這種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極為可怕的家伙。
被說成木葉當代日向一族最強大的天才,這種評價一點都不為過。
但出生于分家,就注定對方的上限,會被宗家限制。
十七年前的那個時代,可能宗家不會如此忌憚分家。但是自從當時那起木葉的大規模離村事件發生后,宗家對分家的限制越來越大,似乎有意削弱分家的力量,不敢再培養分家的天才。
因為對他們來說,分家已經是潛在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