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的壓力陡增,讓準備上前接近一姬的木葉忍者,俱是身形一顫,止住了步伐。
尤其是負責感知的忍者,在一姬爆發出查克拉的一瞬間,眼淚和鼻涕都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前所未有的恐懼,毫無道理的侵占了他們的童孔。
“怪、怪物這種查克拉,怎么可能”
他們從未見過這么離譜的查克拉。
無窮無盡,看不到底。
從體內噴涌出來,光是查克拉形成的實體沖擊,就讓周圍的木葉忍者無法近身。
與其說是人類,不如說是一頭披著人皮的尾獸。
“不要慌,她已經被幻術控制住了,全體”
進攻兩個字還未從口中高喊出來,一道身體凝實的熔巖武士,出現在一姬的身后。
原本在另一側戰場橫行肆虐的熔巖武士,在一姬的召喚下,無視了距離,出現在一姬這個主人的身后。
查克拉劍上迸發出火焰,把周圍的大地烘烤成地獄。
染血的雪地,化作紅色的溪流汩汩流淌。
熱浪灼燒皮膚,倒在周圍的尸體啪嗒啪嗒發出燒焦的聲音。
在高溫合攏,空氣都被扭曲的火焰領域中,一姬勐地抬起頭,長發飛揚,以空洞幽鬼般的血紅眸光照射向前方。
在她身后的熔巖武士,眼中釋放出熾白的光焰,揮動手里的查克拉劍,重重插入了地面之中。
一時間,大地震動,赤色的火柱毫無預兆從大地中爆發出來,沖向天空,將一姬與熔巖武士的身影全部吞沒,在火柱中失去蹤影。
于是,這道火柱一般的天地囚牢,成功將內外的世界分離開來,化作一片外人無法接近的火焰禁區。
土之國,西部。
這里已經淪為了激烈的戰區。
對于參戰的巖隱村忍者,尤其是參加的新人而言,覺得眼前的戰場是一個夢。
一個不愿意醒來的噩夢。
頂著往來交錯的炮彈,聽著隊長們的沖鋒號令,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和鬼之國的鋼鐵怪物較量。
盡管不停的用忍術,用攜帶好的炸彈包,從正面,或是從側面去打擊鬼之國的鋼鐵部隊,但是這些奔跑起來就在不停咆孝的鋼鐵怪物,彷佛無窮無盡一樣。
毀掉了一輛,還會有新的一輛沖出來。
就好比工廠里面的產品,可以流水線的不斷產出,然后源源不斷投入戰場。
而他們,一旦死去,卻沒辦法從工廠里再次出來了。
在炮彈轟擊得寸草不生的泥地之中,不少巖隱忍者為了躲避炮擊,用土遁制造壕溝,一邊避開對方的強大火力,一邊以此來阻止敵人鋼鐵部隊的前進。
如果單純是一堆機械鋼鐵,那么,以土遁忍術,并不怎么畏懼。
但是鬼之國也深知這個道理,他們作為制造者,十分清楚他們造出來的鋼鐵部隊,存在什么樣的缺陷。
若是沒有隨軍負責牽制,那這群笨重的鋼鐵,在忍者們眼里便是笨重的活靶子。
因此,就成了眼前這副鋼鐵部隊若是出動,忍者部隊緊隨其后的場景。
只要不把護衛的忍者部隊殲滅,那么,這群不知疲倦的鋼鐵怪物,就會無休無止的推進戰線。
幾百輛這樣的裝甲炮車,只要能沖出去十分之一,就可以讓巖隱的大后方,陷入恐怖的慌亂之中。
而想要破壞一輛裝甲炮車并不簡單,盡管上忍有破壞它們的能力,但也不是一蹴而就,需要時間。
中忍與下忍碰到這樣的,基本上要么使用土遁潛行術躲到地底,要么有多遠跑多遠,別出現在炮彈的射程之中。
盡管大多時候都是沒能跑出炮彈射程,就會被一發送上天。
即便待在用土遁制造出來的壕溝中,在如此密集的火力覆蓋下,也可能連同壕溝倒霉的一起被炮彈炸飛。
“繼續戰斗,土影大人正在為我們開路,勝利屬于我們”
一處壕溝之中,巖隱上忍滿身泥污和鮮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人的,他指揮著所屬小隊的人員,繼續向鬼之國的部隊發起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