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勁的氣流肆意奔流,將周圍的沙石飛雪吹散。
“咳”
對比這名木葉忍者,淺美真澄那顯得較弱的身軀,背部直接撞擊在一塊不算平整的石塊上,臉色發白,微微咬牙的嘴唇,流出一絲猩紅。
以右手的查克拉手術刀支撐忍刀的壓制,但灌涌而來的恐怖力道,卻讓她難以承受,感覺指骨要碎裂開一般,失去了知覺。
“哼”
木葉上忍發出粗重的悶哼聲,力量再次暴增,寬厚的忍刀再度壓迫上來,刀刃觸及到了淺美真澄的肩膀,鮮血流出,染紅了她的制服與白色大褂。
面對這名木葉上忍的粗暴壓制,淺美真澄蒼白的臉上依然露著笑容,在她的感知中,越來越多的忍者趕過來了。
但她臉上沒有半點膽怯,空出的左手捏住戴在眼睛上的眼鏡架,輕輕一折。
卡
眼睛的支架彷佛觸動了機關,從眼鏡架上脫離,尖端露出的是一把細長的小刀,比醫用手術刀更加精巧,更加纖細。
木葉上忍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迅速后退的同時,一縷微風從臉頰飛過,飛馳出去的眼鏡支架,在他臉上切開一道傷口。
還未等他松口氣,冰冷的消毒水氣味灌入鼻孔,脖子彷佛冰火兩重天一般,刺骨的冰涼,如火燒般的灼熱。
只見淺美真澄右手的查克拉手術刀,凌厲插入了他的喉嚨中。
“真是見鬼”
以這句話為人生的終點,這名木葉上忍懷著不甘的心情倒下。
鏡片被鮮血染紅,失去一邊支架的眼鏡,雖然還掛在淺美真澄的臉上,但已經向著鼻梁脫落。
“隊長”
“殺了她,為隊長報仇”
周圍的木葉忍者無疑陷入了暴怒之中,殺氣騰騰的前仆后繼上來。
淺美真澄將失去一條支架的眼鏡,隨手扔在了路邊,從染紅的白色大褂里,重新取出一副和之前一樣的嶄新眼鏡,戴在臉上。
接著,她露出干凈到甚至可以稱之為冰冷的無感情微笑,手里的查克拉手術刀,釋放出流水般的藍色光輝,迎向了包圍上來的木葉忍者。
那是一切尚未發生前的事情
第二次忍界大戰已經過去數年,但國與國之間的局勢依然緊張。
大國的忍村,一如既往地對于軍事力量極度渴求,圍繞并仰仗大國鼻息生存的小國,也只能在這種緊張的格局中,忐忑不安生活。
而自從醫療改革后,木葉的醫療忍者便如雨后春筍般層出不窮,雖然還未覆蓋到所有的小隊,但木葉近年來忍者在任務中的犧牲率直線下降,也是不爭的事實。
在這動蕩不安的亂世中,獲得一時的安寧,便是極為幸運之事了。
“這鬼天氣還真是熱”
將手擋在額頭上,盯了一眼頭頂釋放出強光的太陽,站在服飾店外面的白石,便不滿的都囔了一聲。
這種大熱天真是不想要出門。
而且受限于忍界的局限性,木葉村也沒有空調可以調節冷氣。
雖然琉璃家里有一個地下冰庫,可以在炎熱的夏季里,帶來一絲涼爽,但在外面可沒有這種優越的條件。
不說放假期間不想出門,去忍者學校或是醫院工作的日子,在這種天氣里,就更加難熬了。
換做平時,他是不喜歡在這種天氣里出門的。哪怕因為不久前老師旗木朔茂畏罪自殺,需要盯著暗部和根部,也只是把這部分的工作交給土將軍完成,而他本人完全不需要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