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白石稍微打量了一下淺美真澄的身影,在她沒有表情的臉上定格了有兩三秒的時間,才重新轉過頭,走向緊閉的木屋房門,拿出鑰匙打開上面的門鎖。
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白石習慣性的將手往旁邊的墻壁一摸,按下開關,屋子里便被明黃色的燈光照耀,將黑暗驅逐。
懷著緊張的心情,跟著白石進了這間木屋。
聽到背后房門砰卡察一聲輕響觀賞,導致淺美真澄的心臟也跟著一跳。
木屋里面除了休息用的雙人床,就只有一些簡陋的桌椅,看來只是一個在修煉過程中,感到疲累時用于休息的臨時駐點。
“抱歉,在別的地方會面很容易被人發現,這里雖然簡陋,但勝在隱蔽。再加上我的感知忍術,保證不會有人在旁邊偷聽,你放心吧,淺美同學。”
不,這樣一來,不是更加危險了嗎
隨著白石那寬慰人的話語說出,淺美真澄的內心,反而更加警惕。
“先說好,我是不會跟你做那種事的,死了這條心吧。”
貼著墻角,淺美真澄將握住手術刀的右手,藏在背后,雖然表情略微無助,但話語之中透露著堅定的否決之意。
“”
那種事
哪種事
白石微微一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
隨即看到淺美真澄那張帶有無助和悲傷,卻同樣滿含倔強之意的白皙臉孔,此時微微咬著下唇,彷佛在做著某種極為激烈的心理抗爭,不知道為何,身上充滿了一種想讓人欺負的柔弱氛圍。
“”
白石略微張大了嘴巴,對于這位老同學跳躍性的發言,他的思路有些跟不上。
“淺美同學,我是忍者,怎么可能強迫女人做那種事”
“這可說不定,在作為忍者之前,你首先是一個男人,還是正值這種特殊年齡段的男人。而且,這里只有我們兩人,無論發生什么,外面的人都不知情。”
“”
感覺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會變成有關于男性生理行為的議論。
“這方面的要求的確也很誘人,但請放心,我并不需要你為我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感覺這位老同學像是誤會了什么。
難道在外人眼里,自己是那種會對別人未婚妻產生濃厚興趣的變態
白石搖了搖頭,對于對方的腦回路實在不敢恭維。
“你難道是想從精神上,先讓我感到屈服嗎”
臉上掙扎悲哀的表情,更加傳神生動了。
“在說這句話之前,能把你手上的手術刀拿下來嗎”
一邊以無助柔弱的姿態引誘他,一邊手里緊緊抓著手術刀。
要是毫無防備的走過去,絕對會被劃開喉嚨死掉。
淺美真澄的身子輕輕一顫。
被發現了。
低下頭,臉上那無助柔弱的表情,彷佛變戲法一樣,瞬間失去蹤影。
“發現了嗎我以為我隱藏的很好。”
白石沒有解釋。
在藥劑部門的藥物開發組中擔任一個組長職位的中忍,怎么可能會表現如此孱弱。
“放心吧,我對你沒有惡意,你也不用擺出這么警惕的樣子。我之所以帶你來這里,也只是因為這里足夠隱蔽,在了解真相的途中,確保不會發生意外而已。”
白石并未靠近淺美真澄,與對方保持三到四米的距離笑著開口。
“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