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天幕下,一道接著一道人影浮現。
這些人影全部都是鼬,手里拿著相同的忍刀,分不清誰是真誰是假,又或者出現在這里的鼬,全部都是真的。
密密麻麻,一眼看不見頭似的。
「我愚蠢的弟弟啊」
「我愚蠢的弟弟啊」
「我愚蠢的弟弟啊」
他們每一人都在呢喃,聲音很小,但每一人的呢喃聲,都清晰讓佐助聽到,而且是同一時間,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阻礙。
佐助想要捂起耳朵,卻發現手腳無法行動。
「放棄抵抗吧,這里一切的時間,空間,質量全部都由我支配。即便這里過去七十二個小時,現實也不過一瞬的功夫。這份絕望,你好好品嘗一下吧。」
一名鼬走到跟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或者遲疑,直接把手里的忍刀刺入了佐助的心臟。
佐助死死瞪大眼睛,一股鉆心的疼痛,讓他痛苦的想要大聲呻吟。
但他忍住了,沒有狼狽的吼叫。
然而,刺入心臟的忍刀,在鼬的操控下,快速一轉。
「唔」
嘴里不由得泄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還未來得及換氣,另一名鼬走來,將手里的忍刀刺出,刺中了佐助的手臂,轉動刀刃,動作勻速,不急不緩,像是演習了無數遍。
「放棄吧,交出你的寫輪眼,成為前往和平的墊腳石。」
先前用忍刀刺入佐助心臟的鼬,再次說道,面部湊過來,表情淡漠,沒有一絲波動和不忍。
「交出寫輪眼。」
「快一點認輸,這樣的掙扎毫無意義。」
「你已經失敗了,幾年的茍延殘喘,只有這點成長,真讓人失望。」
「如果能殺死自己的朋友,你就有和我一戰的實力了,在這里盡情后悔吧。」
」剛才不過過去了十秒鐘,接下來還有七十一小時五十九分鐘五十秒的處刑。」
「在這里我就是支配萬物的神」
「這一切都是為了和平」、「和平」、「和平」、「和平」、「和平」、「和平」、「和平」
這些話語和詞句,如灌入耳中的魔音,讓佐助痛苦的扭曲面部肌肉。
鼬一個接著一個上來,將手里的忍刀,一把一把送入佐助的體內。
但無論怎么刺入,佐助的血肉都沒有潰爛,神經系統也同樣沒有遭到破壞。
永無止境的刀刃穿刺之痛,將會在時間結束之前,持續不斷折磨著佐助的身體。
「還不打算放棄嗎不過,你的倔
強到這里就會結束了。逼我使用出萬花筒寫輪眼,你慘淡的未來顯而易見。」
鼬說著,又把手里的忍刀刺了出去,
下個瞬間,鼬正要拔出忍刀,讓下一位過來時,突然驚覺,手里的忍刀像是焊在了佐助身體里,無法抽拔。
「呵呵」
低沉的笑聲在血色的空間響起,變化發生了。
佐助抬起頭,汗水浸濕了他的衣服和頭發,但眼睛里的鮮紅,依然鮮亮奪目,發揮出強大無匹的意志力,熠熠生輝。
「鼬,這點疼痛,你是在瞧不起我嗎相比起那一晚的痛苦,這點疼痛算得了什么「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