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住院期間,看望他的人很多,有鳴人,有阿斯瑪小隊的其余人,犬冢牙、油女志乃、日向雛田這樣的好友,也有其余認識關系交好的木葉忍者。除此之外,還有手鞠這樣的外村人,也特意過來看望他。
不過那位四代風影的長女手鞠,似乎對他的冒險行為十分不滿,帶著慰問品的同時,還將他數落了一番,讓鹿久想起了家里不停嘮叨人的老媽。
一想到這個,鹿丸就不禁將對方和自己的老媽進行對比,發現兩人真是越看越像,無論是脾氣還是性格,都比較沖動,而且強勢。
堅決的打定主意,這樣的女人絕不能夠招惹。
“我們的小少爺終于回來了嗎看來你的傷勢已經徹底恢復了。”
路過走廊的時候,發現房間的門并未觀賞,他的父親鹿久,正坐在矮桌前,一個人孤獨的喝著悶酒。
聽到父親鹿久的調侃,鹿丸臉色微微一垮,知道對方對于自己暗中與團藏勾結的行為,還是感到強烈不滿。
不管怎么說,那都是木葉村中,最不想要接觸的人,沒有之一。
深吸了一口氣,暗暗說了一句是禍躲不過,鹿丸坦然走進房間,來到矮桌的對面盤膝坐下。
“除了胸口肌肉還有些酸痛,基本上沒什么大礙了。這次我的確是莽撞了,抱歉。”
鹿丸低著頭,不太敢和鹿久對視。
鹿久沒有評判,而是拿出一個新的杯子,欲要滿上一杯酒。
“怎么樣,要喝嗎說起來,你也快成年了。”
鹿丸搖了搖頭,忍者三禁黃賭毒,他還是知道的,并且打算嚴格恪守這樣的準則,不會沾染分毫。
“真像是個悶葫蘆。”
鹿久輕輕一哼,將酒瓶放下,繼續一個人慢慢喝了起來。
良久之后,才放下酒杯,醉醺醺的眼神中,光芒依舊像刀子一樣凌厲,直刺人心。
“關于團藏長老的邀請,你打算怎么做”
鹿丸沒有開口,只是以沉默應對,讓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說說吧,別真像個悶葫蘆一樣。要是以后娶了女人,會被罵死的。”
鹿久的語氣平澹,只是正常之間的交流一樣。
鹿丸這才抬頭,和鹿久的眼神對視起來,開口說道“我打算去看一看。”
“怎么,是對團藏給出的條件動心了嗎”
“木葉內部不能亂。”
鹿丸又低下頭,像是倔強一樣的開始說出這句話。
是的,不能亂。
一旦內部亂了,西面的那個強大國家,絕對會進行干預,不會和木葉客氣。
而那時的木葉,不一定能夠擋住對方的逼迫。
團藏之所以穩如泰山,甚至將木葉重刑間打造成根部新的基地,哪怕是火影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干瞪著眼,便是因為此。
要是團藏死了,根部和武斗派動亂起來,加上鬼之國的干涉,絕對會把整個木葉炸上天,讓這個村子不復存在。
“我以為你會以鳴人為借口。”
“鳴人他還是太天真了,尤其是對于同伴。這次本該是除掉左助的大好時機,不該放對方離開。”
鹿丸這么說道。
他得知鳴人和左助有過一次戰斗,即使沒有親眼目睹,他也知道,鳴人絕對會冒著生命危險,在戰斗中手下留情。
鳴人,就是這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