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成長',佐助又有了幾分由內而外的敬畏感。
「最后,再問你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吧,你之前向我回應,你做好了應對戰爭的所有準備,是真的準備好了嗎還是憑著一些書本上看到的東西,就告訴自己,可以承受那份重量」
白石直視著佐助的眼睛,讓他抬起頭來對視。
佐助覺得白石那雙懾人的目光十分刺眼,讓他忍不住想要閉起。一股倔強的脾氣涌了上來。
「當然,關于這些事,我也是和你說的一樣,是親自實踐過的。所謂的殘酷,我已經經歷過多次了。」
佐助自認為在這方面,自己做的已經足夠優秀。同時對于白石對自己的小覷,感到不滿。
「是嗎我允許你再重新組織一下語言。」這算什么當他是忍者學校的學生嗎
佐助深深吐了口氣,認真盯著白石的眼睛。「不需要。」
「是嗎那么,在你看來,一定是把戰爭看成是大量殺人的行為了吧。」白石以疑問的口吻,肯定了佐助心中的想法。
「難道不是嗎」
「不,很正確。無論戰爭以何種形式發動,都是在殺人,這一點不可改變。但你知道嗎,殺人并不是最殘酷的東西。」
白石搖了搖頭。
「那什么是最殘酷的」佐助皺著眉頭問。
白石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讓人想起噩夢的怪異笑容。
「知道嗎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戰場上,我曾經
目睹到處都是尸體堆積的小山,而我和琉璃還有綾音,以及死去的朔茂老師,卻沒覺得這值得奇怪,反而習以為常在尸體堆成的山下,像是在家里聊天一樣,談論今天晚上吃什么。我那個時候只有一個感想,人命就和屠宰場里面被鉤子掛起來的肉類一樣廉價。」
佐助聽后,瞳孔頓時一縮,一股冰冷的寒意竄上脊骨。
只是幻想了一下那樣的場面自己坐在尸體小山前,和一群人談笑風生晚餐吃什么的場景。
這是浪漫嗎不,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扭曲。
佐助突然間不寒而栗,全身僵硬不能動彈,連那份快速想要建功立業的想法,都開始變得自我厭惡了起來。
「佐助,如果你能夠以平常心做到這種事情,就算是勉強合格了。記住,再勉強的和平,也要比最正義的戰爭要幸福。」
留下了這句話,白石沿著走廊向前邁步,在佐助的視線中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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