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名聯盟軍上忍隊長,卻是重傷坐在地上,臉上的肉痛苦扭在一起,如果不是他反應夠快,剛才那一下,就不是捅到他側腰部位了。
雖然他憤怒對方的背叛,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治愈傷口,不然的話,這種情況下,根本無力作戰。
一名戴著忍字護額的木葉醫療忍者趕緊跑了上來,他披著布滿燒痕的白色大褂,提著便攜式醫療箱,閃電般沖了過來。
“我沒事”
聯盟軍上忍只看到一道銀光閃過,脖子一涼,鮮血噴涌而出。
只見這名醫療忍者以嫻熟的手法打開醫療箱,從中取出一把手術刀,迅速抹過他的喉嚨。
聯盟軍上忍感受到身體的無力,意識陷入無邊的黑暗中,懷著茫然的心情倒在了地上,身體迅速降溫。
“該死,他也是叛徒”
周圍的忍者頓時反應過來,想要上去殺死那名木葉的醫療忍者。
一條血龍從側旁飛來,掠過大地,撞飛了他們。
那名木葉的醫療忍者頭也不回,帶上醫療箱,解下額頭上的忍字護額,朝戰場外跑去。
防線一觸即潰,,面對敵軍進攻的步伐,根本無從抵擋。
身穿銀色查克拉鎧甲的鬼之國上忍,沖鋒在第一線,背后既有鬼之國的忍者部隊,亦有數量眾多的強化士兵,所過之處宛如秋風掃落葉般,勢如破竹沖入第五聯隊的聯盟軍腹地,進一步壓縮第五聯隊的生存空間。
這樣的一幕,幾乎在第五聯隊的各個防線位置上演,互相警惕的部隊,戒備那不知何時背叛的隊友,還要在沒有上級指揮人員的情況下,一邊面對敵軍的窮追勐打,局勢可以說是不利到了極點。
嗡嗡的飛行忍具聲音,更是讓戰場上的聯盟軍忍者感到心驚膽戰。
雖然知道在混戰之時,對方的空軍部隊不會投射彈藥,但是光是聽到聲音,他們的內心就已經開始產生恐懼的心理。
武士們收縮在營地的腹地,不斷接受著從外逃來的聯盟軍忍者,他們各個身上負傷,灰頭土臉,逃到安全地方,神情麻木的倒在地上,接受著醫療人員的治療。
由于醫療資源的緊缺,醫療部隊的人手面對上萬的傷員,也是急得爛頭焦額,就連擔架和床鋪也不夠用,只能任由傷員就地躺下進行緊急治療。
然而,面對四面包圍上來的大規模部隊,哪怕是通訊部隊維修好了通訊設備,聯盟軍總部也不可能立刻對這邊進行支援。
面對這樣的勐攻,第五聯隊的營地空間,已經不足原來的十分之一,而且還在被飛快壓縮著空間。
他們就像是被困守在一座孤島上,四周環海,沒有木筏和穿,只能待在原地,等待死神的垂青。
遁術所化的血海,淹沒了上千名忍者,血龍的每一次撞擊和飛撲,都能造成十幾人的傷亡。
雷光團的首領千乃,只要被她盯上的防線,沒有一支部隊抵抗的時間超過三分鐘。
她的實力等同于五影的水準,麾下皆是和荊棘小組一樣的秘術與血繼限界忍者,只是他們一支部隊,就足以在短時間內,造成第五聯隊數千人的傷亡。
在第五聯隊聯隊長三船不出手的情況下,千乃的攻勢讓聯盟軍忍者無力抗衡。
“他們已經完全龜縮起來了,現在防守在外圍的,差不多變成鐵之國的武士部隊了。”
雷光團的副手風心,擁有臺遁血繼限界的忍者,此時來到千乃的身邊說道。
“這也太沒用了吧,兩萬人的忍者部隊,竟然這么不堪一擊。我的最后絕招,還沒有派上用場。”
千乃聽到后,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