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就是全部了。很多房間都是空蕩蕩的。”
回答暗部班長這句話。
“都是一些很常規的東西,沒什么異常。”
暗部班長拿起一本本書籍,大致翻看了一下,就合了起來。
“要全部帶回去嗎?”
“當然是全部帶走,就送到情報部那里吧。雖然不覺得從這里面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報,但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不能落下一個。”
暗部班長對屬下們吩咐。
其余暗部人員點了點頭,把所有的物件和書籍,甚至是一些可疑的卷軸,全部都收集起來,放在一個巨大的箱子里,一個個朝著外面運輸。
“不過,沒想到平時看上去普通的家伙,竟然是這么危險的存在啊。”
在搬運過程中,一名暗部忍者感嘆著。
“是啊,當時位于戰場上,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出手的空間。光是感受那樣的氣氛,就差點窒息了。”
暗部班長也嘆息著。
如果那也算是忍者的等級,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種生命隨時可能逝去的感覺,就好像是位于戰場的核心地區,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敵人帶走生命一樣。
生死不能自主。
“那個,打擾一下……”
就在他們運送東西到外面的時候,一道細軟的聲音介入進來。
那是一頭棕色短發的女孩,八九歲的樣子。
在她旁邊,還跟著一名戴著遮陽鏡的宇智波男孩。
“你是誰?有什么事情嗎?”
看到有人過來,暗部們也沒在意,之前他們在這里搜索東西的時候,就有不少人在這里圍觀。
“我是忍者學校的學生野原琳。那個,我想問一下白石前輩的事情……我聽說他叛逃了,這件事是真的嗎?”
琳的臉上帶著某種希冀,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吧。
“是真的。還有,別叫他前輩了,他現在只是個危險的叛忍罷了。那天晚上村子里發生這么大動亂,你也感受到了吧?就是他和別人做的。”
暗部班長見多了這種事,但也耐心解釋。
尊敬的前輩或者要好的朋友叛逃,這種事放在誰心里都不好受。
但忍者就是這種職業,嘗嘗伴隨著離別和死亡。
“怎么會……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誤會?死了這么多人,不是一句輕飄飄的誤會就可以揭過的。放棄幻想吧,那晚我親眼見到他的冷酷和無情,無論你怎么去為他辯解,他都絕不是你們印象中那個值得尊敬的醫療忍者前輩。下次遇到,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你。最好快一點放棄這種無聊的幻想。”
暗部班長以沉穩的口吻說道。
不理會呆滯在那里的琳,把東西抬走離開。
“隊長,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她還是個忍者學校的學生……”
暗部成員說道。
雖然他們拋棄了明面上的身份,但也不希望這樣年幼的孩子,這么快接觸到世界的殘忍一面。
“這件事發生在她身邊,我也沒辦法啊。與其讓她抱著這種幻想,還是直接斬斷比較好。對她欺騙,才是真正的殘忍和傷害。對方是叛逃忍者,不會因為是過去的同伴就留手。”
“真希望她能從陰影中走出來。”
“那就祝福她吧。”
“對了,隊長,你說他們叛逃會不會是因為朔茂上忍那件事……”
暗部人員仿佛想到了什么,音量低了下來。
“這種事沒有證據別隨便亂說。”
暗部班長冷冷瞪了他一眼。
暗部忍者閉嘴起來,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