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知曉這條后撤路線的,也只有幾個管理層知道罷了。
日向一族的族地改變了許多,叛逃當日遭遇了起爆符和火油的大規模破壞,重新進行翻整也在情理之中。
可這對于綾音而言,依然是輕車熟路。
日向一族族地新的布防圖,她早已通過留在日向一族內部的暗子,弄到手里研究透徹了。
不過,綾音沒有冒然潛入日向一族族地,她可以避開木葉的感知結界,但不可能避開了同為日向一族白眼的偵查。
尤其是不久前發生了云隱忍者盜竊日向一族血脈的事件,日向一族現在人人自危,利用白眼把各個方向全方位接觸起來。
一旦過于接近那里,就會被白眼發覺。
像白眼這種血繼限界,比感知忍術更難防御。
綾音向著木葉的一處公園出發,那是她提前約定好的地點。
在來的路上,她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云隱覬覦白眼的力量,偷走日向一族族長日向日足的女兒,結果在半途被日向日足察覺到,追擊上去一掌失手擊斃。
隨后云隱倒打一耙,矢口否認偷竊日向一族血脈一事,稱木葉沒有絲毫和云隱和平停戰的誠意,以此來威脅木葉交出擊斃云隱使團首領的日向日足尸體,否則就要再次向木葉開戰。
總體來說,綾音并不想要糾結誰是誰非的問題。
云隱村的立場,和木葉的立場,都和她這個外人沒有任何關系。
她只是想要借用這個機會,進一步在日向一族內部布局罷了。
到了公園不遠處的幽靜森林里面,只有柔和的晚風吹拂過來。
一名有著純白眼睛的日向一族分家忍者,看樣子也是剛剛到。
雖然已經相隔八年,沒有返回木葉,但綾音現在的樣子,和過去相比,也沒有多大變化,十分年輕,所以這名分家忍者,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綾音大人。”
年紀明顯比綾音大的分家忍者,用帶有尊敬和崇拜的口吻尊稱起來。
這無關年齡大小。
第一個敢于打破宗家籠中鳥約束,并帶領諸多分家同族獲取自由的綾音,自然是很多分家所崇拜的偶像。
哪怕這份崇拜和尊敬,由于一些原因,平時無法表露出來,但心中早已充滿了這樣的想法。
苦于宗家傲慢的他們,對于自由放飛自己這個理想,一直都沒有熄滅過。
被約束自由和人格的他們,越是壓制,他們越是想要突破那層壁壘,成為真正的人,而不是宗家所使用的一件工具。
被‘籠中鳥’限制自由和人格的他們,和毫無思想的工具沒有區別。
“你好像蒼老了一些啊。”
“綾音大人,我已經四十多歲了……倒是綾音大人和過去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綾音大人您離開木葉,只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
分家忍者無奈笑了笑,感慨了一句。
離開木葉的時候,綾音只有十九歲,不到二十歲,現在看上去,也差不多是二十歲的年紀。
對此,分家忍者也沒有感到太過驚訝。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防止衰老的忍術,比如三忍之一的綱手,已經四十歲的她,看上去也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
在對待容貌這件事的態度上,所有女人大概都是一樣的心思,不希望自己早早老去。
“這種事先不提,現在和云隱的交涉狀況如何?木葉高層對這件事的態度是什么?”
短暫的敘舊之后,綾音開始問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