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是出于自愿,還是出于被迫,他的死,都是用來避免戰爭的一種方式,以及保護宗家。
但說到底,日向也只是木葉的一部分。
他作為兄長日足的替身,里面何嘗沒有村子高層的無聲壓迫。
畢竟,村子高層前來日向一族,只會是來尋找宗家,分家的忍者,在日向一族只能提出建議,而無法決策。
從人格上,分家也是被宗家限制了自由的‘奴隸’,分家的想法,恰恰是宗家和村子高層,從根本上不愿意重視的。
分家忍者,無法作為一個完整的‘人’來看待。
因此,在慶幸活下來的同時,日差心中也發自內心的產生一種悲哀。
他有些理解那些為了自由,而追隨日向綾音叛逃家族和村子的分家忍者了。
他們想要作為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沒有自己思想和人格自由的擺設工具。
“覺得幸運嗎?”
宗家長老笑著問道。
他本來也不愿意以這種方法來平息云隱的怒火。
再怎么說,日差也是背負日向這個名號的忍者。
日向一族,從創立以來,從未遇到過如此屈辱的事情,需要獻出族人的生命,來平息戰火。
可是如今早已是一國一村的新時代。
再怎么輝煌的忍族,也還要按照村子的規矩行事。
日向保留了自古以來的一些傳統,已經實屬不易。
“如果說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吧。能活著,誰都不愿意去死。”
日差苦笑了一聲。
宗家長老點了點頭,從懷里取出了一封信。
“日足大人讓我帶給你的,你的遺言,已經不需要了。因為日足大人的阻撓,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信里的內容,包括日足大人自己也沒有拆開。現在,你自己處理掉吧。”
宗家長老說道。
“兄長嗎?”
日差呢喃了一聲,眼神復雜的接過信封,塞進懷里。
回去之后找個地方,把這封信燒了吧。
的確已經不需要這封信了。
“還有一件事,我要向你求證。”
把信遞給日差之后,宗家長老認真盯著日差的臉龐,無比嚴肅看著他。
“求證?”
日差被宗家長老突然嚴肅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宗家長老要向他求證什么。
“是的,求證。”
宗家長老那一副事關生死的樣子,讓日差感覺到事情不簡單。
“請長老言明,知道的我一定會說。”
“嗯,那我就直接說明吧,分家里面有人接觸過團藏。”
宗家長老一開口,就爆料了這樣具有爆炸性的信息,讓日差身體僵硬無比的坐在那里。
“分家……接觸團藏?”
因為這個消息跳躍性太大,讓日差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