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一，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堅持讓你自創嗎？”
林靈一副你還沒搞懂的表情。
“因為這樣才更適合我深造。”
蕭軼中規中矩地回答。
“不單單是如此，小一一，你說為什么越是霸道的識海功法，越不允許其它功法的存在？”
林靈說完，下意識地去推眼鏡，只不過因為穿著青蛙玩偶裝，所以鼻梁上的眼鏡被越推越歪。
“……”
蕭軼沒能回答上來，不知道是因為該怎么解釋這種常識，還是在思索著該如何自然地幫某人把眼鏡扶正。
見蕭軼又日常憋不出話，林靈也懶得等他自我領悟，自顧自地分析下去：
“我覺得，這是因為修煉者在識海還不夠強大的時候就去修煉功法了，以至于以后只能被功法牽著走。”
林靈覺得，越是強大的識海功法，就越具有自我意識，就像師傅傳授給她的混沌神識訣一般。
在二次元位面她之所以能成功構建變身棺材，很好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有它在潛意識中牽引。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在徹底掌控識海之后，再去自創功法？”
蕭軼有些頭疼，他覺得自己的任務似乎又加重了不少。
“嗯，按照科學的說法，人類大腦的內存其實很大的，這種裝一部識海功法就吃撐的現象，顯然不太科學。”
林靈表示，小小的腦袋瓜子應該擁有無限的大可能才對。
見林靈又上頭，出于對自身安全的考慮，蕭軼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也就是說，你猜測識海其實可以像肉身一樣學習多個技能，但因為你已經學習了混沌神識訣，所以這個小白鼠又只能我來做？”
雖然自己那有些不厚道的打算被戳穿，但林靈并沒有驚慌。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想來蕭軼一定已經習慣被她欺負了，說不定他已經病態到，一天不被蹂躪幾下就渾身皮癢癢的程度。
于是林靈依舊神色不改道：“小一一，我覺得這是天意。你看你都有玥兒師奶傳授的初級大眾修復功法打底，小小試一試，慌什么？”
“但你不是才剛說，翟千里的要求只要能抵擋住會員的識海攻擊即可。”
蕭軼提醒某人，別總欺負他記性不好。
“那是針對我。”
林靈狡辯完，朝蕭軼吐了吐舌頭，一副你就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呵。”
蕭軼表示，女人心海底針，真是什么話都讓她給說了。
“別呵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一直就對翟千里有想法的。”
林靈老神在在。
她就知道蕭軼不會老老實實同意，所以剛才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說服蕭軼的幾大理由給羅列出來。
“……”
蕭軼無語，想法有是有，但是這話從某人口中說出來就那么怪呢？
“你想和他建立長期合作關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小一一？”
林靈整一副我已經把你看穿的得意表情。
向來穩妥的蕭軼會犯在翟千里面前直接暴露紫焱的錯誤？
這怎么可能？
林靈敢肯定，蕭軼就是對翟千里存了點小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