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師不能回答有關幽靈船的問題,史衛克只好自己琢磨。
對于幽靈船,他想了一個晚上,他懷疑,船上應該有人駕駛,否則,不可能連續幾天跟蹤圣歌易斯號,問題來了,究竟會是怎么樣的人能駕駛一艘看上去即將沉沒的大木船?
史衛克想不出,這超出了他的邏輯范圍。
至于森林法術,史衛克當然好奇,如果自己也能擁有如此犀利的法術,那多好。
他現在是帕瓦羅帝國王宮的侍衛長,多擁有一點手段,那不是壞事。
只不過,僅僅問了一句,就莫名其妙的就把女巫師弄得發出這么難聽的笑聲。
那就讓法術滾一邊,他準備研究一下西洋劍法,都變成了半個西洋人,對于一名軍人,一名武士,劍法非常重要。
史衛克現在會不會使劍,他覺得他應該是個使劍高手,將寶劍抓在手里的時候,他有種熟悉而陌生的奇怪感覺,他有種沖動,抓住劍柄,他就是個劍手,但這種模糊的意境非常的陌生。
怎么才能驗證自己是不是劍手,找個人打一架是最好的辦法,他可不能說自己不會劍法,侍衛長要是不會劍法,那比奇這幫人一定會震撼而死。
不能穿幫,這很重要。
紅衣主教給他的寶劍,真真的削鐵如泥,一根頭發放在劍鋒上,輕輕一吹,斷為兩截。
下午三點的樣子,史衛克把比奇叫進艙室,對他說:“雖然我們在執行任務,但平時的訓練不能中斷,你們就在甲板上練習練習劍術,我要評估一下你們的劍術水準。”
比奇的眼睛里冒出了一串大問號。
“頭,我的劍法,帝國第一快劍手,還需要練習?”
“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
“你最近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我不是很懂。”
史衛克想著怎么詮釋一下剛才那句話的深刻含義,船長跑進來。
“大人,我發現了一個怪事。”
“什么怪事?”
“被我們救上來的那個家伙很少吃東西,對,基本不吃,就喝水,這不對,不對勁,一個在海上漂流了這么久的人,對食物應該是饑餓的餓狼撲小綿羊一樣,他為什么不吃東西?這是為什么?”
這倒是個怪事。
比奇冒出一句:“不會是病了吧,瘟疫,傳染病?我聽說在海水中飄蕩的人很容易得傳染病。”
船長豎起拇指:“英雄所見略同,我看他可能是病了,對于海上的病人,為防止瘟疫的傳播,把他扔回海里保險一點,這是最正確的選擇。”
史衛克撓撓腦門:“他的精神狀態怎么樣,簡單點,別說的那么嚇人。”
“健步如飛,談笑風生。”
史衛克笑著指著船長道:‘想不到你的文采還這么好。’
船長嚴正的:“大人,這件事可大可小,我們得趕快處理,我的意思是,把他扔回海里,以防萬一。”
“但他的精神狀態很好。”
“有些病是有潛伏期的,發病之前和常人差不多,一發病,就像這樣,我們全船人完蛋。”
史衛克無語,這個光頭船長居然知道潛伏期。
他說的也有道理,這個家伙不吃東西,這不科學。
史衛克還沒想好,比奇已經擼起袖子準備動手。
“別沖動,我們不能隨便殺人,船長,你派人盯著他,派個機靈點的,別讓他發現有人監視他,你看派誰好。”
船長沒怎么考慮:“就讓偽娘去吧。”
“行,那就這樣吧,比奇,沒我的命令,別動手。”
比奇極不滿意的說:“侍衛長,你變了,殺個人需要考慮這么久嗎?”
史衛克笑道:“人,是會變的。”
史衛克并沒將落難者放在心里,也許人家有胃炎,不想吃飯,或者人家是會氣功,正在辟谷階段,他將心思放在劍術上。
紅衣主教說,惡魔島危險系數最高級,他需要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