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口氣,這種蜘蛛絲的確到處都是。我又問:“那你有沒有在你家、在你房間里看到蜘蛛絲呢,尤其是蜘蛛絲飄在你臉上?”馮楠浮認真思考,說:“這個不太清楚。你總是問蜘蛛絲干什么?”
我便把蜘蛛絲和失血的事情跟她簡要說了一遍。馮楠浮的臉色更白。她說:“我從小就貧血,臉上比較白,應該不至于發生你說的這種事情比較白,應該不至于發生你說的這種事情。”
我笑道:“那就好,快過年了,心情應該放喜慶一點的,總是抑郁容易出事。”馮楠浮咧嘴一笑:“我會的。”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陣。我準備買單,誰知馮楠浮趁著中途上廁所的時候已經付賬了。
我心想真是好姑娘啊。我的判斷標準非常簡單,替我付錢的姑娘都是好姑娘。
回到家,我趴在桌子上寫小說,更新完一章后,已經十一點多了。我拿起手機,看到馮楠浮一個多小時前給我發了微信,說感覺她家里有人偷偷進來過,她的衣服被人翻動了,但是錢財和貴重物品沒碰。
我估計她已經睡了,想了想,還是給她回復說:“沒那么多色狼,不用太敏感。實在不放心的話,買一瓶防狼噴霧劑,效果非常不錯。”
我準備去洗漱,馮楠浮又我回了信息:“我還以為你已經睡了。”
我把手機拿到衛生間,說:“沒,剛在寫小說。”馮楠浮說:“哦,什么題材呢?”我說:“靈異懸疑的,鬼故事之類的,看的人很少。”
馮楠浮頓了頓,說:“哦。”看到這個字,我頓時沒了繼續交流的我大力支持:“好啊,我在**上支持你。”
馮楠浮說:“我現在就去買。不早了,去睡覺吧,謝謝你陪我聊這么久。”幾天后的一個晚上,馮楠浮又在微信上聯系我:“老胡,我裝上了攝像頭,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我心想,這個姑娘難道看上我了?這么勤快地找我聊天?我問道:“發生啥事兒了?”
馮楠浮說:“昨天我把攝像頭都裝好了,大廳里裝了一個,我的房間里裝了一個,今天下班回來我看監控錄像,發現我家里果然進了賊。”
我說:“那趕緊報警吧,監控錄像看得清楚小偷的臉嗎?”馮楠浮說:“看不清楚,不僅看不清楚臉,也看不到他的人,但是我能看到有人進來了。”
我聽得稀里糊涂,問:“你沒看到人,怎么知道有人進來了呢?”馮楠浮說:“我睡覺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腦是開著的,里面放著歌。當我起床的時候電腦卻被關掉了。我柜子里的衣服又被翻得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