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暗自攥了攥拳頭。
深吸了一口氣,撇了撇嘴。心里很是郁悶,他招誰惹誰了。
怎么這個張靈玉就是看他不順眼。
“難不成是到了更年期?”張楚嵐邪惡的想到。
就在這時,那名叫業興和極云的道士走上前。
對張楚嵐拱了拱手。
“貧道業興。”
“貧道極云,張楚嵐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張楚嵐正處在郁悶中,嘴里哼哼了兩聲,算是回答。
兩位道士并不在意,業興反而笑道:“哈哈……小兄弟,別郁悶啦。走,我帶你們去休息的地方。”
熱情的招待著張楚嵐,馮寶寶面無表情的走在后面。
路途還不近,幾人一路上有說有笑。
張楚嵐臉上始終帶著一絲疑惑,最終咬了咬牙,向業興兩人問道:“兩位道長,有件事情我想問你們。”
“哦?你說。”業興沒在意道。
“我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這位張靈玉小師叔到底哪里看我不順眼?我怎么就招他煩了?”張楚嵐郁悶的說道。
這個問題一直憋在他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每次遇到這位張靈玉小師叔,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不耐煩,厭惡之色。
張楚嵐就納悶不已,盡管他有很多舔狗嫌疑。信仰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但他就是想不明白,他和張靈玉總共見過那么兩次,怎么感覺對他像是仇人一樣。
張楚嵐心里無比憋屈的說道:“第一次見他,我以為他就是那種神鬼莫近的臭脾氣。可是這次上山一看,壓根就不是這樣的。”
“他跟別人都和顏悅色,他怎么好像針對我似的,要知道我之前根本不認識他,更不要說得罪他了。”
張楚嵐盯著兩人,眼神中仿佛像是在質問他們。
“額,這個還真是!小師叔平時待人很和善的。難道是老天師對楚嵐特別關注,所以導致小師叔不爽?”
業興道士一只手指撓了撓臉,心里也百思不得其解。
而極云道士對業興訓斥道:“喂!靈玉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嗎?楚嵐不明白也就罷了,你怎么也想岔了道兒!”
“哦~”
張楚嵐陰陰著臉,帶著一絲笑意的來到極云道士的身后。
“這么說,極云道長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極云表情一怔,頓時腦門浮現出不少汗水。
“我去!我這張臭嘴呀!”
極云打定主意,堅決不能說。
連忙搖頭道:“張楚嵐,你別瞎合計,我什么都不知道!”
張楚嵐還沒有開口,一旁的業興突然抓起極云的衣領,表情有些氣憤道:“少來,極云!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說話說到一半,反正楚嵐都問起來了,你今天要是不說,我跟你沒完。”
“噗!業興!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極云當場差點口吐鮮血。
交友不慎啊!
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了,等安頓好你們的住處,我就告訴你們。”
“這還差不多。”業興松開了手,拍了拍手,“走,我們趕快去給他們安排住處。”
本來極云還想慢點兒走拖一拖,沒想到竟然被業興識破。
“等等,這丑話又說在前頭,你們打死也不能說是我告訴你們的?”極云小心翼翼的警告道。
張楚嵐連連點頭:“知道,極云道長你就放心吧,我的嘴很嚴實的。”
夜晚,幾排瓦片房是這些外來的參賽選手今晚的住處。
房頂上,張楚嵐幾人盤坐于此。
極云道士坐下后,才緩緩向他們道來:“張楚嵐,小師叔平時對你冷言冷語,并不是因為討厭你,而是因為……嫉妒。”
“嫉妒,我?”張楚嵐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詫異。
隨后業興道士理所當然道:“瞅瞅,我說的對了吧。老天師對一個外人特別關照,小師叔嫉妒了。”
“你懂個屁!”
極云道士當場吼了他一句。
不再理會他,表情嚴肅的對張楚嵐說道:“不是業興說的那樣,而是和雷法有關。”
張楚嵐一愣:“嫉妒我的雷法?不應該啊!他不是也會,而且比我還厲害。”
“但你還記得小師叔的雷法和你有什么差別嗎?”
“這個……”張楚嵐想了想,突然一拍手:“黑色的,他的雷法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