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吞噬。
作為名副其實的毒皇,任何毒在他眼中,都是食物。
并且他還能將毒,轉化為自身的力量,從而達到提高實力。
吸收了這種毒霧,就是強入他,就有些修為漸長的感覺。
幾個呼吸間,歡都擎天就將妖毒徹底收回體內。
溫暖的太陽又重新露出。
入眼,鼠國的城市已經瀕臨破碎。
如同末日降臨一般。
到處都是殘缺的石塊,倒塌的房屋。
眾人眼神有些凝重。
到底發生了什么,才會將這里破壞成這個樣子。
在來的時候,她們遇到很多從這里跑出來的妖怪。
絕大多數妖怪,都說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咦,師傅他們也在!”
歡都擎天的身邊,歡都落蘭一眼就注意到王宇和涂山雅雅,還有小師弟木蔑。
“雞爺,救命啊!”
極北薩摩王一副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看在雞爺,興奮的大叫道。
它的身上,躺著三個人。
兩個小男孩已經餓暈過去了。
剩下那只小貓女,已經處在半昏迷的狀態。
“極北薩摩王,這里發生了什么?”雞爺面色凝重的來到它身邊。
“雞爺,鼠皇后發瘋了。”極北薩摩王欲哭無淚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在聽到鼠后用她子嗣,突破境界的時候,趕來的眾人徹底愣住了。
這已經超乎了道德的底線。
不止是人,妖也有道德。
這已經和食子沒有什么分別。
太殘暴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
就算是只野獸,恐怕都沒有鼠后那么瘋狂。
“原來她這些年,生下這么多子嗣,就是為了提供她突破,真是好狠。”雞爺臉上很是難堪。
作為北山第二大妖,修為已經到達半皇的他,負責的就是管理北山和下面的小妖國。
很早以前,他就從妖帝石寬那里得知突破妖皇境界的方法。
這些年他一直用妖力,一點一滴的擴大體內的血脈。
正所謂一滴精,十滴血。
血脈一直以來都是一件很深奧的東西。
這些年他也研究出一點東西。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鼠后為了突破,竟然瘋狂到這種程度。
想借助后人體內的血脈,煉化之后占為己有。
他知道,就算僥幸突破妖皇,對方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每個人的血脈都不相同,即使是兒子和母親,也有很大的差異。
雖然他們有血脈關系,但從因果的角度來說,后人是兩位男女結合的產物。
天生就夾雜著兩者共有的血脈。
就算是妖皇,都不能將已經融合的它們分離。
所以即使鼠后煉化出血脈,也不完全是她的。
鼠后這么做,簡直是在自掘墳墓。
血脈研究極其復雜。
能想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方法,他不信對方沒有用妖或者人做過實驗。
……
“咯咯咯……你現在是不是很憤怒,沒錯,就是我殺了你的母親,是我親自用手,將你母親的心臟從后面掏出來。”鼠后瘋狂的大笑著。
鼠后的話,令地上的金發女孩像炸了毛一樣,憤怒的對鼠后咆哮著。
發出一種像老虎,卻略微有些不同的吼聲。
鼠后艱難的站起來。
剛才那一下,涂山雅雅的酒葫蘆口,正中她的太陽穴。
差點沒讓她原地去世。
好在她已經半個身子踏入妖皇境界,只差度過雷劫,她就可以成為真正的妖皇強者。
要是換做一般的妖王,這一撞怕是要原地嗝屁。
“來的人挺多啊,南皇,涂山,雞爺……”
“看樣子妖帝大人沒有來嘍。”
鼠后此刻還沒心沒肺的笑著。
“你們是來恭喜本皇突破妖皇境界的吧,咯咯咯……本皇今天真的很開心,南皇大人能夠這么快吞噬掉我的黑氣,還真是恐怖。”
“南皇大人,您應該和我一樣,都是靠著妖毒,將自己堆上妖皇境界的吧。”
“把自己當做法寶,將自己練成一個毒妖,南皇大人真是個天才!”
她的臉上,黑色的血管像一條條毛毛蟲一樣,不斷在她臉上蠕動。
看起來惡心至極。
歡都擎天:“……”
他心里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對方真相。
他可不是那么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