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加入邪靈教,都成為了過街的老鼠,常年東躲西藏。
一有風吹草動,不想死的話,就要拼了命的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正所謂狡兔三窟。
邪靈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總部一說,他們隱藏在全國各地,相互之間甚至不存在聯系。
只有教主,才能夠聯系他們。
沒有人知道,邪靈教當初創立者,也就是所謂的教主大人是誰,擁有什么身份。
恐怕,只有五大使者,能夠了解邪靈教教主的一些事情。
拼命跑回來的黑袍人甲一,將自己經歷的事情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對于王宇的實力,他更是沒有一點的夸大其詞。
回想起來,他就后背發寒。
他親眼目睹,比他強的隊長,一招就涼了。
所有的同伴,似乎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骷髏面具人猛地抬頭道:“你是說只有你一個人逃出來了?”
黑袍人甲一點了點頭。
“不對,如果對方實力真的像你說的那么強,那么你絕對不可能活著回來!”
黑袍人甲一皺眉,語氣有些不善道:“那要是使者大人的意思,我就不應該活著逃出來嗎?”
被稱作使者的骷髏面具人,冷笑一聲:“對方要真像你說的,動手那么干脆,你絕對不可能活著逃出來。”
“你個蠢貨也不想想,人家對方堪比宗師的惡魔,都是輕而易舉,沒理由會放過你才對。”
骷髏面具人目光陰魂不定,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假設,他說的都是真的。
那么對方放過甲一就有兩種可能性。
一是對方并沒有那么強,畢竟從甲一的描述中,他們并不知道對方的任何信息,很有可能,是對方施展出特殊的手段。
殺了幾個人后,面對甲一無力追擊,這才讓他逃了出來。
當然,相比之下,他更認可第二種說法。
那就是,對方是故意放甲一逃回來,至于目的,已經顯而易見。
一個名詞出現在他腦海中。
“釣魚!”
一個從古至今都流傳下來的職業,期間一直沒有斷過。
“不好!大家快逃!”
骷髏面具人大喊了一聲。
可惜,為時已晚。
“你們這群敗類,都給我去死吧!”
王宇平靜的內心,在這一刻爆發起來了。
這一刻,他催動山河社稷圖的一絲力量,將所有黑袍人都震死。
無形之中,龐大的壓力。
紛紛讓他們承受不住,爆體而亡。
即使他們其中一人化身惡魔,也絲毫阻擋不住山河社稷圖的那一絲力量。
老實說!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情。
在上一次的那所實驗室里,他以為自己再次看到,會很平靜。
可是,他錯了。
他不認為自己是圣母,可他終究做不到冷血無情。
盡管不認識,可看到那些被當做實驗品的同類,他心中的怒火,便被點燃了起來。
看不到,他不會去管。
他本來也不想去多管閑事。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叫小凡的孩子。
那個他連尸體都沒有找到的小男孩。
或許,當時在那其中的一個罐子里,其中的一個惡魔就是他。
這件事情,他沒有告訴孤兒院的幾位老人。
他不想他們在受到什么刺激。
只不過,他不提,不代表他已經忘記關于邪靈教的罪性。
隨意捕捉同類進行實驗,就在哪個國家都不會被允許的事情。
尤其是這里,絕對不行。
這也是為什么,國家開始極力打壓,鎮邪司瘋狂搜尋邪靈教的蹤跡。
“哦?竟然還有活的?!”
王宇很是意外的看了眼那名帶著骷髏面具的人,對方應該使用了什么特殊能力。
那人沒敢停留,不知道按一下了哪個裝置,他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而王宇卻借助山河社稷圖,眼中頓時閃過一些畫面。
上方的河流里,黑袍骷髏面具人沖出水面,試圖跳上陸地,向著人多的方向奔去。
因為他知道,對方能在他沒有發現的情況下進來,不管是實力的緣故,還是能力的關系,都不在他之下。
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找一個人多的地方,至少能限制住對方,最次也能用來做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