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經過阿晏的房門口的時候,尾巴停住了片刻,想了想還是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再也沒有睡著,尾巴腦子里全是各種各樣的事情。
清晨,尾巴是被一身尖叫驚醒的,她閉眼躺在床上并沒有睡,聽見這一身尖叫,知道還是有人發現死人了。
她穿上鞋走出了房間,剛好遇上了從房間出來的阿晏。
尾巴腳步稍微停了停,兩人對視,并無人開口。
尾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個時候她應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問一句怎么了?但是她知道阿晏不會回自己的,所以她也懶得去裝無知。
兩人一起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他們住的最遠,所以是最后達到的。
尾巴到的時候,房間已經里三層外三層被人圍滿了,還有撕心裂肺的哭聲從房間里傳出來,尾巴就沒有擠進去,只是在門口輕輕嘆了口氣。
很快,孟卿就從房間里面出來了,他的眼睛紅著,明顯是剛剛哭過,但是還是強撐著精神驅散了眾人:“大家都回去練功吧,我和師叔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給小師弟一個交代的。”
眾弟子這才緩緩散去。
房間里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看著給人一種很威嚴的感覺。
孟卿把大家都趕走了之后,自己還是悲痛地站在門口,倚著門框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中年男子看他這副模樣,眼神里滿是心疼地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太難過了,現下最重要的是查清楚這件事情,給小師弟一個交代,也別讓其他弟子再遇害。”
孟卿聽了他的話,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勉強站直了身子:“我一定查出真相。”
中年男子欣慰地點了點頭,轉頭卻看見了站在一旁的尾巴,眉頭略皺了皺:“你是?”
孟卿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發現了尾巴,連忙跟他解釋道:“師叔,她是我昨天從山上救下來的姑娘,我暫時收留她在我們厭門休養的。”
原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孟卿的師叔,也就是厭門實際上的掌門人。
尾巴被師叔探究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怵,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師叔,打擾了。”
孟卿的師叔始終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尾巴,她才剛來,厭門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難讓人不懷疑這個姑娘的來歷。
阿晏感覺到了尾巴的不安,伸手把她攔到了身后,避開了師叔的目光。
“你們都隨我去正堂吧,我有事想要問一問這位姑娘。”師叔留下這么一句話,甩了甩衣袖就離開了。